放弃？对你的情意不只是那程度而已。慕北驰皱眉：“在你心里我那么不堪吗？我和你能朋友、兄弟，自然也能成为伴侣。顾瑜瑾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我们刚刚还结拜为兄弟，我以为，你已经放弃了。难说，你和我结拜是为了这事！”

“呵——不排除这方面。要问理由，能说很多，可那只不过是附加的借罢了。倾心就是倾心了，哪有那么多理可讲。”

“哦……”慕北驰刮了刮下，“那只好一步步的来了。我会尽量控制自己恪守兄长本分的。二弟就当不知这回事好了。指不定规矩久了就把这茬心思搁下了。”对待云息这最好两步退一步，温煮青蛙，不能得太急了。避重就轻以退为的小把戏穆九爷玩的也很顺溜。

“士哥……怎么说？”洛云息小心问。他从小到大不是没挨过打，疼疼就过去了，唯一怵的就是这个文质彬彬的哥哥。只肖把脸一板，自己就不敢造次。

“是。”洛云息想了想，承认。“我不知怎么和你相。之前只是以为你一时冲动，没想过你如此执着。”

“没说什么。我去的时候他正站在院里张望，气归气，还是挂念你的。明早好好倒个歉，也就揭过去了。”

“他们都不是你。”慕北驰淡淡地说。“我让你不自在了？”

他在嫉妒。他没有嫉妒过别人，对这情绪太陌生，无所适从。情绪耀武扬威地骑在理智上，颐指气使。

“讨厌我吗？”

“你看中我哪，这幅吗？”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洛云息气结，万万想不到慕北驰会说这话。到底谁把对方想得更不堪？自己是楼馆里摆来的货吗，谁看上就能随意摆。他能买，当然你也能买。

“我不是这个意思。”慕北驰恨不得把刚才的话吞回去，自己是十三四的愣小么，耐不住。看洛云息被气得压着直晃，嘴发青，禁不住上前拥住。他抱的并不，既不会让人觉禁锢，也不容轻易挣脱。

洛云息示意慕北驰松开，退后几步，正视他：“没有无缘无故的，不要被表象迷惑了。我不是你想的那么好。朋友自问还能到，其他的怕是没那份心力了。北驰，我已年近而立，这幅模样还能维持到几时呢？论姿容、才情，有的是更加彩的年轻人。他（她）们家清白，健康无恙，能陪你走得更远。”

洛云息前的景象都糊在一起，满脑都是嗡嗡的噪响，难受得也没有推开他，挨着靠了会，无力的搭在慕北驰肩上。慕北驰抚着他脑后，待人缓过劲来，：“云息，是我不择言了，没有看低你的意思。”心里暗叹了气，“你不必考虑这些，随自己的意愿和我相便是，和往常一样就好。我不会你，你也不要劝说我好吗？”

“那就是不讨厌了。能或不能谁来规定？我只忠实于自己的心意。”

“……随你吧。”洛云息堵了半晌，才气似扔了句话。脸偏到一旁不去看他，耳有发红。慕北驰见好就收，“对了，李兄那我去打过招呼，说你醒了就回去。”

“和喜讨厌无关。不能是这样。”

“停止这些虚妄的想法。除了朋友，我们不该有别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