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天天都能玩吗？不用当差吗？”“那得看心情决定。有兴致的时候也会去四转转，帮朋友护趟镖、接悬赏令什么的。没心情的时候就喝喝酒、练练剑。”“学武很辛苦吧。我听母说父亲不到卯时就要起练武，练到辰时才止。”洛云息闻言问：“顾小公还没开始习武？”“没有。我连都没有摸过。不过父亲答应我，等我再长些，就能骑了。到时候我要跟李侍卫学剑法。”

顾怀辰疑惑，“父亲会箭吗？我从未见他拿过弓箭。”

洛云息微奇，“为什么不先跟顾大人习骑？”

“你想玩什么，我带你去买零嘴儿吃好不好？”

“这样啊。”顾怀辰，对洛云息：“可我听父亲说你是他的亲人，是他最亲近的人。”顾怀辰想

“呦，小家伙很不错嘛。以前练过？”“我不叫小家伙，我叫顾怀辰。”他认真纠正。“父亲教过我。我功课得好，父亲就会陪我在府里练习。”“哦？顾大人很厉害？”季南游闭上把手里的竹筷逐一投到筒中，逗他：“有没有我厉害？”顾怀辰还从没被人这样问过，愣了下，定：“父亲是最厉害的！我从没见他失过手。”季南游了下他圆嘟嘟的脸，唔……手不错。顾怀辰朱半启，被这个陌生人“轻薄”的举动震住了，犹豫半晌，拉了拉季南游的衣袖让他低□，然后……伸两只小手，踮起脚，一左一右扯了下季南游的两颊……

你父亲当然会，他的骑是最好的。少年时他们一起练枪一起箭，自己总是比不过他。他是他见过的最勤勉刻苦的人。洛云息神复杂的看着顾怀辰，蹲下和他平视。这是阿霄的孩，已经长那么大了。他们分开的时光已经足够让婴儿长成少年了，可他却还在和阿霄纠缠不清，虚抛的年华都用来什么了？

季南游意外地转问：“小家伙喜玩这个？过来，我教你。”顾怀辰凑过去，接过竹筷，瞄了下距离，觉得太远，往前走了几步，挥臂一掷，筷划了条弧线，摇晃着笔筒里，居然相当有准。

“以前认识。”

“这位……伯伯，您和父亲是朋友吗？”

“我已经吃饱了。小言叔叔，他们玩的这个，我可以一起吗？”

“可我……”顾怀辰忽然偏问：“小言叔叔，情人是什么意思？”洛璟言瞠目结，“这，这谁教你的？”顾怀辰回忆当天的情形，酒醉后的顾瑜瑾失魂落魄的，自己问他灯会那天的伯伯是谁时，只听到糊的一声：“他是我亲人。是我的……亲（情）人。”后面的两个字低得辨不清，在叹息里。也许是自己听错了。“是不好的词吗？”

五米远，蒙上掷筷，谁输了就罚酒。李忘个公证。一下去，洛璟言举手认输。抱着顾怀辰看他们玩，其不意地掀开他的衣袖，看到手腕有圈淤青和几抓痕，“怀辰，你父亲打你了？”顾怀辰急忙遮住，“没有。我不小心刮的。”“我送你回去吧。待得太久你家人会担心的。”“小言叔叔，你生气了？真的不是父亲打的。昨天我去给母亲请安，她生病了，心情不好才抓伤了我。父亲大人知后已经帮我过药了。还特准我今天在外面玩整天。”

到季南游哭笑不得。其他人都笑开了。

“呃……是指最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