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

“喏，尾尖上。也可能只是刻的时候刮了下。”又拿了其他的检查，都在不起的地方刻着“士”字，隐在纹理中，不易辨认。

洛云息没理会，只盯着翻来覆去的看，神情急切，生生要用光在上面剜去块似的。

“嗯。”

“南游。”慕北驰安抚莫名失态的好友，“你先别急。”

“在哪？”洛云息凑近来问。

大概是他态度太冷淡，无意间渗缕“生人勿近”的气息，季南游再也沉不住气了。“哎这人怎么那么倔呢！你那样像没事吗。跟小爷见外，是不把咱当边的吗？”

洛云息边否认，边把殷切的妄想死死的摁住，不让它冒。心里说不的失望，空落落的，不住下坠。木然扶着案几坐下，拿起茶就往嘴里送。

“没问题。”

“怎么，这门得来却是不去吗？”

自己是着了吧，就算士哥侥幸活着，又怎么可能留在京都，他和自己不同，被人熟识，本藏不住。

特别啊。”仔细看了会，“咦，上面好像有个字。唔……是个‘士’？”他手里端的是只鱼，尾梢上划着细细的鳍纹，尖角有个小小的字，浅浅的，和鱼纹混着甚难发觉，也亏得他尖。

“季公还有何指教？”

“没有事。”

“云息想好了就会说的。急着也没用。”

“我正在想！反正不能让你去。”你要是现在走了，怕是有些事再难挽回。

“没有。”

“云息，这东西有问题？”季南游问。

“我们只是想帮你。”慕北驰看着他的睛，温言。洛云息里的光暗下去，像所有的星辰瞬间全沉大海。恢复了初见时的雾气弥漫，什么也看不真切。静静地问：“你们查什么？”

是士哥吗？不可能。自己睁睁地看着他被横梁砸中。也许只是巧合。即使手工确有相似，细微却失了准，士哥不会那么心。可他若是和自己一样，也是为了隐藏刻意如此呢？不会，他力求完，不屑这么。再说，看李幸的样，生活怕是窘迫难当，有手艺当不会再藏着。

“那你是怎么了？”季南游着急了，“神都直了。有什么事跟咱们说说，天大的窟窿也想法给你补上。”

“什么意思？这些大都是卖给小孩玩的吧。算是寄托个念想，希望他们长大都能息？那咋没刻

可……为什么不是士哥……

他的声音凉凉的，不带情绪。所有的平和褪去，冰冷的气息裹在周，竟是丁喜怒也透不来。季南游从未见过他这模样，印象中他都是沉静的宽和的，居然也会有这般

“你就任着他。什么都闷着，憋病来怎么办。再说什么时候能想好，小爷大陀疑团没搞清呢，猴年月才能明白。”慕北驰一听坏了，南游火窜上来就不知自己说什么。果然，洛云息倏然抬看他，“你查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慕北驰还待解释，斟酌间，洛云息漠然起，“叨扰多时，告辞。”季南游关键时刻总是比脑动的快，疾步挡在门，“不许走！”

慕北驰疾手快的夺下，“刚换上，很。”

小女娃玩的？”季南游漫不经心的拨着说。

“能不急吗。上次他病发我就想急了，火憋到这会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