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呦，你这是埋怨我多事喽？”季南游挑起凤目，珠动也不动的盯着他。

慕北驰微惊，觉自己态度有问题，默然半响，叹了气，：“对不起，南游。我不是这个意思。心里闹腾的慌。”

“那就好。”两人同时松了气。慕北驰的手心汗津津，季南游的后背也有些发凉。

“是。但是不能多吃，会上瘾。”他不多说，扶着床沿想站起来，“今晚多亏了你们。我先回去了。扰了你们，快些休息吧。”慕北驰心火起，这是跟谁见外呢！对着洛云啓你也这么说？住他肩，言简意赅，“坐着。”贴了下他的手，“我让人添个炭盆。”“大晚上的你上哪整去？”季南游不由分说的把洛云息被里，“别闹，老实躺着。都是朋友，用不着见外。”完全忘了他之前还在怀疑人家份的事。

在瓷瓶里翻拣，洛云息前阵阵发黑，几次手抖的拿不住药瓶。“你要找什么，我帮你。”“青，莲纹。瓶，十字。”慕北驰找到打开，“只有半粒。”“给我。”

慕北驰打开门，洛云息微凉的跌怀里，“二哥，我疼得厉害。”

一人在床上僵着，两人在边上守着，都不说话，呼声都觉得吵人。慕北驰也应付不来这状况，开问：“洛二哥这时候都怎么办？”“让我睡会。”“明白了。”迅速了他的昏睡，掖好被角，坐回来继续和季南游四目相对。

面轻声唤：“二哥，二哥，你在吗？”

“没，犯癔症呢，你甭理

云息？

“北驰，你想说什么？”

“不知，还没想好。”

把人抱房里放在榻上，季南游亮灯。两人看他脸煞白，浑冷汗的战栗，大的气，俱都变了颜。慕北驰赶忙问：“云息，你怎么了？”

“半粒能行吗？”

“够了。能缓解几分，其余的，可以忍耐。”

“他，有没有，留药，下来。”

慕北驰嗅了嗅十字瓶，神情莫测。季南游接过闻了闻，神里带着惊疑，试探着问：“云息，你这药是镇痛的吧。”

药效没有那么快发作，洛云息咬牙忍耐，蜷着一声不吭，指节握的发白，嘴角竟渗血丝来。季南游是掰开他的嘴，了布条去，防止他把咬伤。

“扶我，过去。”

好一会，洛云息抬手抹掉了边血迹，轻声：“谢谢。”声音低哑，听起来很疲惫。“好多了。”

“我心里不舒服。你说这人怎么那么倔呢。”

“他和我们有一样的顾虑。也许是猜到我们在查他或者觉察到了别的什么。”慕北驰嗤笑了声，“说是朋友，可不是在互相猜测着提防着，想挖对方的底吗？”

“二……哥？”洛云息抬，就着烛光看清前的人不是洛云啓，挣扎着坐起，“二哥呢？”

“药？”慕北驰指了指桌上摊开的一堆，“是那些吗？”

“没事。”季南游随意摆摆手。他倒不怎么生气，就是觉得怪异。慕北驰在他跟前鲜少有失态的时候，总觉得他对云息的态度太张，护短似的，看不得他受委屈，一急就龇牙。突然想到个可能，寒了下，小意的问：“北驰，你是不是，哎，有别的，想法？”

“他家里有事赶回去了。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