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我现在特别理解什么叫穷人思维,真的,我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家,来了第一天就琢磨着想让他家女儿嫁
豪
胡斐当时在国外差,本来要携妻的,奈何他老婆心情不太好,于是现在几米跟我坐在酒吧里,一边喝酒瞟帅哥,一边毫不客气的吐槽着胡家最近“救济”的一家亲戚。
那是我第一次见我的男人哭。
我们分手一个星期后,又奇迹般的复合了,也是在复合之后,我才理解,那段时间被炮仗附的邹先生其实也过的非常辛苦,因为他一直在理想与
情之间不停的挣扎,焦虑;他一边觉得应该珍惜
前的一切,一边又经不住来自内心
的召唤——他想去
教育公益,万一有天他真的搞到自己去讨饭了,觉得不应该拉着我一起。
这是一件说起来容易,起来非常困难的事情,抛开资金不说,光建校选址与地方上周旋,就耗的邹志泽常常力竭,于是三不五时就打电话给我,将能骂的人通通在背后骂上一通,我每次接到这样的电话,总是忍不住要笑着提醒他,邹老师,请注意素质,以后你是要当校长的人,怎么可以
成脏!
邹志泽36岁的时候,辞去了人人羡慕的薪
职工作,开始组织着一群人去那些穷乡僻壤的地方搞他的教育事业了;他们设想的很系统,地方教育落后的不仅是资源,最关键的还是人的观念和教育的环境;所以他们想办一个从小学到
中“全封闭式”
理的学校,在帮助到那些留守儿童的同时,也希望可以
引到周边城乡的学生;当然,他们也不想让学校太“封闭”……
几米说,他在跟着一个很有名的老师学画,最近他在犹豫,未来是该个画家?还是
个什么什么伟大的设计师?我告诉他,你想多了!
,也不知
是上海的房
就那么难找呢,还是那段时间我就
儿背,三天之后,我决定搬
去跟一个同事合租,那人一开始是答应的,结果等我吭哧吭哧将东西搬他们家第二天,因为他合租的另一个舍友的原因,我又无奈的搬了
来;其实我这个同事并没有让我走,只是那个时候,极度脆弱的我,极度需要维系的就是自己仅有的面
;下班之后回到临时的酒店公寓,竟然接到了邹先生的电话,他问,“安顿好了吗?”然后我就哭了,
接着就开始一边哭一边骂他,等我发
一通顺过气后,邹先生问,你在哪儿呢?
“你要真讨饭了也别怕,我养你!”
如果你真的有幸见识过理想,你就会明白,那被
不由己的召唤,和不可推脱的使命
,不求名不为利,就是那
纯粹到极致,甚至不知
未来如何还要忍不住放下一切去追随的责任
。当然,如果你有幸遇到一个立志将一生奉献给理想的男人,你就会发现,当他再回到你
边时,就会赤诚的如一个孩
。
记得邹先生在跟我讲他的理想时,像个准备远航的船长,中满是夜晚海面上的星光,可是讲到了我们的未来,他又数次哽咽;当时我又委曲又心疼,伸手抱过他说,
哦,是的,我们又基本成异地恋了。
☆、七年之之求婚记
圣诞的时候,几米说要来上海的酒吧去看帅哥,然后我发现,貌似已经有两年?我们没见面了,即便如此,我在机场接到他的时候,这人娘的依然是朵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