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县令扫了门外，门外捕快悄悄冲他了，他便知，这二人刚刚没有说话，不存在串供可能。

“这次去请的，是本县大孟家的公。”黄县令给卢栎解释，“死者的左右院落都住了人，左边便是这孟家公，他来为他死去的娘亲七七法事，右边么……说来惭愧，是本官的家眷。”

黄县令‘嗯’了一声，他知沈万沙是同卢栎一行，问了几个问题，也没让他去，在卢栎后给他安了个座——因为他看到卢栎特意让赵杼坐了过来。

弘然，“他们自己说的，最多在此地留五日。”

之后请年轻僧人过来问话。

沈万沙早已将过程说与卢栎，黄县令再问时，他已经不那么害怕，话说起来很稳。

卢栎微笑，“若大人肯信在下，在下必竭尽全力。”

黄县令又问了几个问题，就放弘然去，“若有疑问，本官可能会派人问询。”

着走的话，不如与本官帮帮忙？”

“他们好像是异族人，偶尔避着人时会说我们听不懂的话，格也不太好，会在外面买了酒回来吃。师兄们曾好心提醒，他们非但不听，还言语威胁……”弘然念了句阿弥陀佛，“佛门弟当清心寡，戒嗔戒怒，师兄们虽有不满，但这几人不能度，便没过多涉，左右他们住不了几天就会走。”

卢栎端起茶盅细听，见赵杼站在门侧，招招手让他过来，拍拍边凳，示意他坐下。

“……见到尸过程便是如此。”

“师傅待过了，小僧等人会全力支持官府破案，大人有事使人唤小僧一声便是。”

沈万沙举手，“这个我可以证，我看到他时，他还抱着扫帚呢，结果被尸吓的慌张退后几步，扫帚都丢在了地上。”

弘然安静片刻才，“认得的。小僧见过另外几位死者，这几人是一起的，五日前来寺里上香，脾气有些冲，掌事给安排了东北角的院。”

弘然看了沈万沙一，明显目带激，“正如这位施主所言，小僧看到死者时，这位施主应该也是才看到尸，小僧不及他，被吓的失仪了。”

“小僧弘然，这个月值，负责外殿洒扫，”年轻僧人双手合十，声音有些低，仿佛有些羞赧，“今晨小僧起晚了，便想抄近路从寺外穿过，没想到就遇到了……遇到了那位死者。”

“卢公谦虚……咱们这便开始吧。”黄县令开始问沈万沙，“怎么见到尸的？过程详详说来。”

黄县令叹了气，“因了命案，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本官详细问过贱内。她是女，遇到男皆会避嫌，大家作息不同，她并没有见过这些人，倒是与她同来的妹妹遇到过一次。妻妹说这五人视线无礼言语无状，她曾与他们吵了几句，这几人笑闹后就算了，并没有寻后帐，双方相安无事。昨日贱内与其妹过早课后，就回室内诚心礼佛，未

“你们怎么知他们住不久？”

“你平日在寺里，可认得死者？”

弘然说话间眉宇间似有不喜，卢栎便问，“这几人来自何，平时表现如何？如何？”

之后黄县令继续让捕快去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