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在第一个人门后，陶振杰对领班说，“今天就这样，不了。”

而他自己，他睡过的人不计其数，他能记住的只有男人的，这么一想……

叶老板那样好像也好。

“嗯，我也不是太想去，明天还上课呢。”张书彤看着严戈小声说，“要不，咱俩先走吧。”

“啊？”张书彤看了过来，“喝多了啊？待会儿还唱歌呢，你能行么？”

莫军看到他那动作忍不住乐了，“真喝多了啊，还能走么？”

“唱歌？”严戈一顿，有迟钝的脑反应过来，刚才他们好像说过这事儿，严戈摇，“唱歌我不去了，本来就不会唱，还多了。”

俩人了包房，严戈下意识的扶了把墙。

严戈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

“你今儿没少喝啊。”莫军看着严戈发红的脸说。

莫军哈哈大笑，“还知形象，那没喝多，我先买烟去，一晚上没憋死了。”

“真没事儿啊？”莫军往卫生间的方向看，“要不我送你过去吧。”

“送我？”

“再说吧，我先去趟厕所。”

钱新宇纳闷的看着陶振杰，“看不上？我给另外找来？”

……

可是现在……

“我给陶先生换人。”领班一看陶振杰半天没动静，立对着那些人一摆手。

几酒下去，酒桌的气氛变了好几个样儿。

男人们的脯落了回去，一个个都失望的。

“他们敬来敬去的，我倒是想不喝了……”严戈晃了晃，乎乎的，“觉要倒了。”

严戈定在那里。

严戈刚站起来，他边上的莫军也跟着起来了，“我也去，买包烟。”

叶遇白，曾经是他们小团里的一员，现在也是，只是叶遇白有媳妇儿了，不再来和他们鬼混，用钱新宇的话说就是，这人从良了。

“没事儿，有，应该还能走直线。”

严戈回，他发现莫军的视线是落在张书彤的上的。

他以前特不理解，放弃整片森林只要那一棵歪脖树有什么好的，翻来覆去都是那一个人，换着样玩也玩不什么新鲜。

“我也有喝多了，严戈你送我回家呗。”张书彤笑的十分可，但能从她的情里觉到小张。

“不用，”陶振杰把酒杯拿起来，隔空敬了钱新宇一下，“有两个伺候着够了，咱先喝酒，我长时间没和你好好喝一场了，等喝完了我安排。”

领班往钱新宇那看。

张书彤怔了下，但还是笑着退回去了。

有一个他喜他想要的人，这个人还专属于他。

“论安排，还得你贞洁兄，来，喝酒。”

他突然想起叶老板了。

“恶心不你？当老师的能注意形象不？”

“送你去厕所啊，”莫军比划了个小便的姿势，“顺便帮你扶个鸟什么的，免得上。”

床是什么觉，就算他看走对方给了个惊喜，仔细想想不也还是那么回事儿。

起先大伙儿还都端着，后来熟了就开始互相挤兑调侃，话题笑声不断，等再后来，酒劲儿上来人也混熟了，闹腾的声音小了不少，大多人都是低着在小声聊着。

陶振杰皱了皱眉，怎么觉他这些年一直在嫖充气娃娃呢？

陶振杰砸吧了两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