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白先伸手揽

穆征他，到底是大荣的将军啊。

不过也是，不空说的总是对的，自己就是不愿意承认。那群和尚里本就没人想要报仇，大概转世了也还在大慈大悲地解救众生呢。

“有没有能发特别大声音的东西！穆征？段莫离？”

穆征解决着拦路的怪，段莫离伸手叶长明要来自己暗藏机关的竹笛，此刻看来这竹笛里的机关远不止叶长明发现的那个。他几下摆后：“现在这笛能将声音放大，要怎么？”

惊人，已经超了正常通讯工能够的范畴。

因为这段旋律，正是叶长明最后教给他的那段。

不空挥袖送走三人的一瞬间，白先也动手了，他一边忍受反噬纵着无数傀儡，一边袭击了不空。

正不知该如何理之时，一阵清越的笛声竟是穿透了整个躁动嘈杂的地堡传了来，成钧却无法因这终于恢复的联络到兴。

地堡中穹的设计极为结实，但地板下面不知挖开了多少，已然是摇摇坠无落脚的状态，轰隆声由上而下，由远及近，叶长明吼这句话的时候，墙轰然倒塌，几个难以形容是什么动的东西冲着三人而来，叶长明把一条钩锁递给穆征，穆征心领神会地用钩锁将这几个好歹不会飞的东西拦腰截住，两端的钩被他怪力一扔直接嵌更远的地上，这几个活动的死被暂且栓在那无法前。

前几年下在不空上的散早就没效果了，白先也知这一，所以仅仅是在拖延时间，只要这些傀儡去了，自己几乎与无常蛊共为一，只要剩下几块碎，到时候自己恐怕也将于半死半生无限自愈的状态。

自己的神会崩溃吗？如果已经连人类的形态都维持不了，自己还算是作为这一世的“白先”活着吗？亦或是自己取代无常成为真正的傀儡蛊？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自己彻底死亡，由无常蛊主宰它的所有分|吧。

这是仅仅他们二人带回来的记忆，穆征那时神志不清，但事关叶长明的生死，那一刻几乎是木三分地烙印在他脑海里，想忘也忘不掉。

成钧正带人清除沿路的机关，向地堡内推，突然觉到下面有剧烈的震动，预不妙的成钧当机立断，将所有人撤墓室，而他自己带着两个手脚功夫最好的英待在众人挖掘来的通路附近接应。

更何况，叶长明也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虽然自己曾经本来也不是人。

白先当然打不过恢复正常的不空，可不空也不对他下手，仅仅是抱着白先那副，短短时间内就被蚕得轻了好多的，疾步行走着。除了穆征之外，再没人活着撑过那七七四十九天的煅骨，白先把傀儡蛊放内，不过是凭着意志力撑多一会儿罢了。

“穆征，你还记得我们在第一次的梦中，荣都全城炸|药同时引爆前一刻，全城响起的那个旋律吗？”

无视一切，以最快速度引爆炸|药，炸毁地堡。

成钧只好默默祈祷着，希望叶长明和段莫离已经找到穆征快要来了，同时立刻执行命令，所有人开始布置足以炸毁地堡的所有炸|药。

不过呢，白先想着，如果不空能结束一切就好了，那么注定自己报不了那三万多和尚的仇，也就放弃了。

“我的竹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