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莫离在听到年号的那一刻如遭雷劈。

“明白。”

“殿下，怀清镇是南诏之前最后一个大镇，是否需要采办些资？”

“南疆边境有产药四大镇四小镇，这四小镇就包括通川和吴林，然而吴林镇开始走上药材营生却是德仁十七年，大皇叶长生微服行经此地，发现吴林镇连年遭受上河改造成的涝灾，遂派了几个利官员将河引，那之后吴林镇人将附近山中药草移栽至镇中，发现长势良好，才开始在产药地中有了一席之地。”

叶长明摊开一张自己绘制的地图，修长手指轻轻敲在几个圆上：“军医之前来报，现在制作避毒剂还需要龙胆、红参、苍术这几药，怀清镇并不产草药，只能从附近这几个临山的小镇收，通川、吴林、蒋家庄、白川，以你所知，哪些何时？”

“属下认为，通川、吴林、蒋家庄皆可，这三个地方虽然人不多，但向来盛产药草，怀清镇及附近大镇若要南诏，基本都是从这三个镇收购，白川位于一山坳，以我们现在的位置去一趟绕路太远，可以不必去。”

段莫离若是没重生，现在本就不知吴林镇是什么地方，而叶长明当年涉足南疆的时候，吴林镇早已成为传的几个药草产地，段莫离不了解叶长生以往的动作，才会把吴林理所当然地列产药地。

对于叶长明自己中的离魂蛊，穆征给的信息证实了叶长明曾接过它而非被远程诅咒，而叶长明知自己平日里的和都是一试过的，上也是各式各样的避毒辟邪件一大堆，总不能是那离魂蛊自己长了跑来的。

“殿下？”

叶长明思来想去，只能是那一晚全军庆贺自己喝醉时着的，甚至自己当时喝醉可能也是有人蓄意而为。同时，穆征被白先的人抓走不可能没有预谋，营地那么大一圈边界，白先要是有那个兵力把营地围了去抓穆征，叶长明他们这仗算是白赢了。要么是有人监视穆征，通风报信给白先的人，更妙隐蔽一，则可以利用穆征的心理将士兵们吃喝的席位布置一条“路”，直接将穆征无知无觉地引到预定地送给白先。

他们老大一脸气鼓鼓的样十分之罕见，穆征虽然一伤但只是看上去凄惨，实际上啥事没有，姜衍总觉得这场景酷似夫妇打架，但他可怜的脑这次终于在段莫离一板栗落下之前就自行拦住了这句猜想。

“德仁十七年我二十岁，次年兵南诏，而现在是德仁十五年，我还未满十八，理，吴林镇可还本没产过药草呢。”

“不止怀庆镇，此番南诏还要带足够的草药，怀清一个镇怕是不够。姜衍你先去整队，午时三刻启程，段莫离过来一起看下地图。”

军队后勤通常都是段莫离和成钧兼顾，所以叶长明遇到这方面问题都来咨询他俩，然而这次段莫离回答完之后却没等到叶长明的反应，疑惑地抬，突然发现叶长明一双清亮的睛像是要把人穿似的看着自己。

而次日午时，白先为了成功骗穆征以为是他自己的过错导致叶长明事，也有两方法，其一是这离魂蛊有什么玄妙，就喜卡着午时发作，二则是内应传信。但如果是第一，就很难解释为什么七日后叶长明自己会醒转，因为站在白先的立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