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去吧。”

不久。

“对不起……我认识那个女生，她……”

“其实，我发现攻控才是适合我的属。”方绶不得不解释一句，免得把人吓跑了。

方绶找到个还算隐蔽的地方，打起了电话。

“是我太蠢。”

“你喜她？”林恭有些惊讶，不然见到自己和那女生亲密怎么会这么激动。

他常逛的论坛上现了一堆艳照，每张照片上都有日期，里面的主人公之一极为清晰地现，是他之前看过的女装大佬，宁墨宝宝。

方绶一怔，尤其是见到林恭冷漠的神情，之前的努力似乎都白费了。

最后，林恭实在被神经病状态的人搞懵了。

“你和刚才那女生……”这话已经是质问的语气。

林恭逃脱了突然殷勤起来的人。

恰好又凑到他边的方绶同样看见了。

“封宁墨。”

林恭隐晦地撇了一对方，不知对方是什么打算。

……

可还没等他松气，就被相熟的同学拉住，然后……

“我说……”方绶直勾勾地凝视着他，笑，“如果那是你喜的，想要的，我会到，心甘情愿。”

“我找错人了。”

“啥？”

“……我知了。”林恭有同。

“网上的事，我知了

“我打个电话。”方绶说。

“啊？”林恭却一愣，对这莫名其妙地三个字。

“……行。”他妥协。

“……有病吧你。”他最终嘟囔一声。

“方绶。”他叫来人的名字，语气渐冷，“我和她如何，你都没有立场我吧。”

“关你什么事。”

女生一下扑过来抱住他，离开之际竟是亲了他一下，然后飞快跑了。

你的那些朋友，我估计都讨厌的。

林恭上网时被忽然发生的爆料给震住了。

“……我们好像不熟。”他愣了下说，“你谁？”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和那个女生怎么能这样……”

林恭看着前陌生的女生，女生长得清秀的，此刻一副张羞涩的样。

“那个……我喜你！”女生说，“能和我往吗？”

十几分钟后。

电话接通了。

女生抬起一双盈盈的睛，这让林恭有些不知所措:“你能让我抱一下吗？”

这什么情况？

“你不记得我了？”女生很失望，低下了。

“不，她非常喜恶作剧，希望你不要被骗了。”

“我看看。”方绶埋上网查询。

林恭觉得自己被耍了，女生那副样一不像是失恋，反而是完成什么放松的表情。

“林恭！”从他后飘来一愤怒的声音。

两人一时沉默。

电话里一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方绶。”

“没关系。”方绶说。

“你在说什么鬼话！”

方绶双眸稍稍眯起，轻声说，“早该如此了。”

“嘛？”林恭皱眉。

他差没失态地追上去把女生逮住，问个清楚。

他使劲回忆，对女生实在没有印象:“抱歉。”

“哎，那个对不起……”

“……你这话怎么跟告白似的……”林恭郁闷，“这萌是想改就能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