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这三个字，心中那因为皇后死去而熄灭了的妒火陡然间又蹿了上来。

“你真是疯了。难不闻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你以为成功谋害了皇后，便能故技重施吗？殊不知最有效的计策，也只能一遭。”皇后微微摇：“孙习已经被抓去衣卫了，你以为你所的一切还能瞒过皇上？”

“没错。”李清雨看着皇后：“呵呵，果然如今是了鬼，竟然什么都被你看穿了。皇后娘娘，你说，我让文妃去和你作伴好不好？”她吃吃笑着，完全忘了惧怕为何，笑容中透着的全是疯狂和怨毒。

“那又如何？他不会供我的。”李清雨冷笑一声：“如果不是我最信得过的人，这事情我又怎可能托付给他？皇后，你别白费心机了，他……不可能会供我，这事儿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难怪，原来如此，是因为我占了皇后的位，所以你连这样一个虚名也不能忍受。”皇后，说的话却冰冷如刀：“所以，即便是文妃去了冷，你也不肯放过他，是不是？”

李清雨大概是刚刚说的太痛快，一儿也没察觉到此事诡异，仍是哈哈大笑：“文妃去冷，那是我送给他的机会，若不是当日我把那封信截留献给皇上，哪会有他们如今的冲突？只可恨皇上都把他打冷了，却还是念念不忘。这样的人，我如果不趁机早些下手，日后还哪有机会？”

“没错。”

这一刻，她甚至忘了惧怕，猛然就站起声：“为什么？就因为你是皇后。原来你也知你名不副实，既如此，你就该退位让贤，凭什么皇上的是我，我却只能一个妃，而你本无力侍寝，却要霸占着皇后的名分？凭什么我每次见到你都要下跪行礼？凭什么你形同失，你的家族却能因你而荣华富贵？我不服。这后是个什么所在？你难不清楚？却还要霸着皇后的位不放，这是你自找的，全都是你自找的，就算我不害你，还有别人会算计你的位，谁让你是皇后呢？你如今却来怨我，真是好没理。”

“你这么笃定？呵呵，你以为你是谁？孙习犯下这样滔天罪过，若是坦白招供幕后主使，或许还能保住家人一条命，若是把罪责都揽到自己上，他可是不想活了？”

“所以你就让孙习买通了冷的人，在那木柴上撒了风寒病人用过的，让文妃染恙，果然文妃病了，而刘洪蒋天海都不在，所以孙习如愿以偿去帮他诊病，不知不觉就在药材上动了手脚，只要下了那东西在文妃内，日后文妃的饮只要带油，就会侵害，到最后也会和我一样，无声无息，不破绽的死去，是不是这样？”

“哼哼！你不懂，他对我……从中第一次见到我，他就意情迷，呵呵，不然你以为他为何不成婚？他家里独有一个老母亲，便是揽下罪名，最多就是母一起赴死罢了，呵呵……哈哈哈……皇上肯定想不到，他不把我看在里，可是仍然有别的男人把我当珍宝。哈哈哈……皇后，这会，连你都没有过吧？你不需要什么，只是一句话一件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