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颜珣四目相接，抬手抚过颜珣柔的眉，接着：“阿珣，你要好好念书，好好用膳，好好长大，以后你将会成为一代明君。”

加：“你究竟是何人？”

一得卧房，颜珣黑白分明的双目望住了萧月白，：“哥哥，你方才说得可是真的？”

他定了定神，将梦中的情形全数回顾了一遍，又侧首去看躺在自己侧的颜珣。

他盯住了韩贵妃，笑：“韩妩，我知你不是蠢人，你应当知晓你好好待阿珣，将他抚养长大，你的父兄才能在朝中有一席之地。”

韩贵妃瞥了一萧月白怀中的颜珣，勉力笑：“你莫不是痴人说梦，赵家尚在，我这孽如何能坐上帝位？”

此后，一如萧月白所言，韩贵妃虽然不疼颜珣，却因惧怕韩昀如萧月白所言一般首异，将颜珣护得十分周全。

萧月白从睡梦中惊醒，低低地唤了一声。

颜珣怔怔地抚过自己的眉心，委屈地：“哥哥，你还未念话本与我听，你说话不算数。”

又是如上一次一般，萧月白话音未落地，便消失了去。

韩贵妃面煞白，急声：“你是人是鬼？”

萧月白为颜珣掖好锦被，沉思半晌，将颜珣抱得更了些，须臾之后，他垂下首去，轻吻了下颜珣的。

萧月白低首吻了下颜珣的眉心：“自然是真的，从今往后，你母妃定然会好好待你，也会护着你不被旁人欺辱，你母妃已被册封为贵妃，即将冠后，有你父皇的作依仗，她定能护住你，阿珣你无须再担惊受怕。”

颜珣了，萧月白便将他抱到了他自己的卧房去。

“阿珣……”

颜珣尚在熟睡之中，未有醒来的迹象。

“文帝将于天承三十年驾崩，你的独颜珣将会坐上帝位，改年号为天玄。约莫四年后，韩家谋反，韩家众人皆于午时斩首，你匆忙赶去，见得的却是一地血淋淋的颅，你将你那好兄长韩昀的颅抱在怀中，就此失了神志。”萧月白淡淡地，“你年幼之时甚为顽，不喜与同龄女童玩耍，却缠着韩昀与你一捉蛐蛐。”

他掀开锦被，抬手探到颜珣上的亵衣下摆，向上一扯，/来的后背上已无目惊心的纵横旧伤，仅仅附着浅淡得几乎不可见的零星旧伤。

“我是人是鬼与你有何系？”萧月白目霜雪，“韩妩，若是你不好好待阿珣，我之所言皆会应验。”

这梦莫不是真的罢？

韩贵妃不言，萧月白牵了颜珣的手，：“阿珣，我念话本与你听可好？”

熟睡之中，颜珣的较清醒时要上许多，萧月白被勾引得又吻了数下，才拥着颜珣睡了去。

萧月白轻轻地着颜珣茸茸的后脑勺，不不慢地：“赵家意图谋朝篡位，天承三十年便因事败满门抄斩，祸及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