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贵妃刚闹过一回，你父皇正气着，你不可去找他，我不会放人的。”

“没什么，就是有好奇，这蛮金人卖什么，我只记得他们好像也是穷。”

容玦和栗鸿宝并肩走在街上，小贩的吆喝声，商铺门童的招徕声，打着小板唱着小调歌谣的扁担郎……

栗鸿宝有印象：“送你来的那个车夫？”

蛮金人直接在定京城内卖草药？

云层之上，在人们看不到的空中，小白正在上面盘旋飞翔，只要容玦一声哨，立就能冲下来。

齐澜膛憋着一气，后背的汗刚冷下来又开始发：“无论如何，我都要！”

“在定京找漠北特产？”栗鸿宝转过来奇异地看着他，说句实话，定京的漠北之肯定没有云州那边的好。

——应有尽有，定京最闹的街便在这里。

他挥退左右，起就往外走。

齐澜的影已经看不见，刚刚他站起来她才恍然发觉齐澜已经和她记忆里的孩童不太一样了。

齐澜气到快要没脾气了，今日他似乎异常暴躁，完全稳不下心来：“证据肯定有的，母后不把我放去，我怎么自证清白？”

“孟文彬？”栗鸿宝问。

“你敢！”王皇后厉喝一声。

这真是……

齐澜也不回，大迈步而。

“等事情淡下去就好了，齐波醒来，你父皇气也消了大半。”无论如何，王皇后都不打算放人。

“蛮金不是向我们纳贡嘛。”栗鸿宝，“陛下也是允许他们在定京居住买卖的。”

“娘娘——”人急忙围住王皇后，被她摆手制止，“怎么就越大越不听话了呢……”

“这里除了大齐的东西，还有其他特别的吗？”容玦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随问。

他神情一顿，将锅扣在孟文彬上：“不是我要的，是孟文彬要的。”

大了许多，已经不再是个孩了，需要她护着退避冯贵妃的锋芒。

“不是车夫……”容玦解释了下孟文彬的份，“他看上了白，奈何不久他就要回漠北了，临走前想送些别致的东西给白。”

这里除了大齐人，偶尔还有鼻目的异乡人，从北方的貂到南方的稻米，东的海鲜到西的山菇……

“不认识……但是我知，你不会是要用吧？”栗鸿宝一脸惊恐地看着容玦。

“我不去找父皇，我一趟。”齐澜，“您把我关着，是不会有结果的。”

………………

“这里好像也有蛮金人。”容玦眯起，盯着偶尔闪过的几个人影。

容玦心里一动，问：“你有认识的蛮金草药商？”

“不过，在去之前，我们还要等一个人。”

“这……这样吗？”栗鸿宝被容玦哄得迷迷糊糊，“那我带你去好了，你还真是关心下属。”

定京南区。

容玦要的话直接去信要就好了，何必在这定京城里找？

避着些，左右……”

“蛮金那边的草药还是有名的，不少贵妇都喜，说是白养颜，你要吗？”

“……”容玦突然觉得通过栗鸿宝去找人不是个好主意。

容玦低声嘀咕了句狼野心，声音太低，栗鸿宝没听清，大声喊：“你说啥？”

容玦毫无愧疚地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