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啊。”邢说，“这只是一个比喻。”

“你们每日都在这里行船，前天看见有一个大大的男人带着几个人去蒺藜岛吗？”何复说的那个男人正是明臻。

何复看见几个船夫回，微微一笑：“你好，我们需要渡河去河中心的岛。”

“你们要去蒺藜岛？”老船夫问何复，睛盯着邢，“你也想去捡那些金银珠宝？”

邢正开，何复拦住了他

因为前几年岛上闹鬼，据说是有几个年轻人为了探险上岛验一下心的觉，在夜里摸黑上岛，家里人寻找三天未果，便见着那尸顺着河飘去了下游。

个鬼岛。

邢走在去珀兰河边的路上，他一边走一边翻看着关于蒺藜岛的传说，这则新闻里还夹带着一张死者照片。

“什么问题？”

“这不是白霜。”何复说，“这三个死者去的时候是在夏天，那个时候不会下雪也不会起霜。”

邢一下反应过来，“我知了，他们想要隐藏岛上的秘密。这些人岛上生活这么久，除了需要采购东西，要坐船离开岛以外，他们几乎足不。你看这新闻里写着，渔民们去城里采购时，手极其阔绰。在几年前买了许多东西带回岛上后，就再也没来过，难怪我们会以为这岛上没人，他们活得太隐蔽了，分明是在隐藏什么东西。”

何复说：“那我打听一个问题。”

何复笑眯眯地说：“对，野炊。”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杀死这三个年轻人呢？”邢思索，“渔民们和三个年轻人没有仇恨，看这作案手法匪夷所思，也不像是误杀……”

“手阔绰，几个渔民哪来这么多钱。”邢分析，“这岛上肯定有什么金银珠宝！”

一个稍微年长的船夫，穿着蓑衣着斗笠走过来。

何复接过那张照片仔细看了看，他看得很认真，照片的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

“我还以为是雪人呢。”邢乍，只见那厚厚的白霜裹在一个男人上，像极了冬天堆积的雪人。

老船夫回答：“没有。”

“啊？”邢摆摆手，“不不不，我们是去……野炊？”他看了一何复。

何复没有反驳，认真地：“也有可能。”

“很奇怪，为什么探险的年轻人就死于非命，这些在岛上居住的渔民怎么就没事儿？”邢说，“是不是这些渔民杀死了三个年轻人？”

“炊个。”旁边一个船夫吐了一痰，斜着不满意地盯着这两个人，“你当我们傻，你们这些城里人个个都想去捞一笔，作天作地赶去送命，傻不拉几，赶给我。”

“你跟我爹说话，那就是在跟我说话。”壮汉看了一老船夫，“我爹不会带你们过去，我也不会。”

邢怒了，“你说谁傻，我们又没跟你搭话，脸咋那么大呢你，赶着跟我们搭话。”

船夫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开。

那尸的模样也极为奇怪，三尸上都结满了白霜，此后蒺藜岛的闹鬼传言便传茶城大街小巷，那些喜探险的年轻人望而却步。

他最后一声吼得很大，旁边的几个船夫纷纷转过来看着他。

“秘密。”何复说。

“那如果我们想买你们的船呢？”何复指着老船夫后的小船。

何复没有搭话，他的睛仍然盯着这张照片。这个白霜有熟……

老船夫笑了：“破船，值不得几个钱，你们还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