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的那个女人可能是局长的相好，早几年局长夫人想跟局长离婚，局长没同意，从那时候起两个人就各自过自己的生活，互不涉。所以，局长夫人是不可能陪他去那烟之地，你见的那个局长夫人肯定是龙门厅里的工作人员。”

郁舂：“是啊，我也见过局长夫人一面，她穿着打扮十分素静，别说玉镯，那上连饰都没有，手上只拿一串紫檀木转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去龙门厅。”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查一查那个工作人员？”郁舂说，“这只镯的主人既然是她，那送画来的那个人，可能跟她有关系？不送画人，是不是偷走了她的镯，我们都应该去问一问吧？”

“你又怎么知，你见过？”明臻挑眉问。

“一年前我见过，记得不是很清楚。”邢试图回忆，那不过是生命中见过的路人甲乙，哪能记得那么清楚，他想了想说，“对了，她脸颊上有一颗红痣，在左脸。”

邢一听这句话，立刻问：“你刚才不是说四幅画被偷走了吗！”

肖假看着邢，还想再问什么，

邢差说漏嘴，他捂了捂嘴，尬笑：“没有没有，开玩笑的，我哪能见过肖馆主您呢。”

邢恍然大悟，回想起，“我见过的局长夫人跟你们描述的完全不是一个人，难不成有两个局长夫人？”

他像是扔手山芋一样，扔给明臻。

“这什么意思？”邢脑有转不过来。

肖假面难，他实在不想把这个宝贝给明臻带走。抬一见明臻威胁的双眸，肖假只好：“刘副馆长，把后面的密室打开吧。”

警官拿回警局里……”

“得了吧，好话都让你说去了。”邢闷哼，“一年不见，你弯弯绕绕越来越多了。”

肖假面微变，“你见过我？”

明臻拿着滴翠镯，眉皱，喃喃：“局长夫人是信佛之人，喜好清静，是个大善人。龙门厅那烟之地，她怎么可能跟着局长去？”

此言一，何复似笑非笑地说：“我想我知她长什么样。”

自从两天前，他接受完明臻的询问，就一直担心警局的人会收走他，保险起见，他把这四幅画都收密室。

明臻最后‘工作人员’四个字咬音很重，邢瞬间明白过来，说：“原来如此，我说呢，局长夫人怎么可能陪着局长去那地方，当时我看见她坐在人群中央跟别人显摆滴翠镯，我就应该想明白旁边那群人叫她局长夫人是在开玩笑。”

肖假看了一邢，他总觉得这个人说话的语气很像一个人，像谁他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只说：“刚才是怕你们来者不善，所以骗你们。现在知你们是警官的朋友，那拿来看看也无妨，权当我合警察办案好事。”

闻言，何复微微一笑：“不是两个，是只要一个，你看见的那个局长夫人可能是龙门厅里的人。”

明臻听完认为是这么个理，转又问邢，“你还记得那个女人的长相吗？”

何复转看向肖假，十分礼貌地说：“还请肖馆主将那四幅画拿来。”

绝对不能让肖假知，他就是那个半吊师父。因为，他当初离开肖假的时候，顺带走了肖假一堆真金白银拿去还债。

明臻拍了一下他肩膀说，“小，你太年轻了，别人说什么你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