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臻怒瞪福伯一：“警察办案，闲人少言！”

“张关河的脚是有问题，但是——”明臻说，“这也并不能说明他杀了张素如啊？你在那井下发现了张素如的尸吗？”

明臻愣了一下，他这才想起来今天要找何复有什么事情。前几日，从张府离开何复曾叫他帮忙查一下老虎雕像在什么地方，还有张关河以前曾经居住在哪里。

明臻这才想起问何复：“昨晚上你看见那阵妖风了？”

“老虎铜像在铜虎村，但是在十年前铜虎村就已经因为一场泥石消失了，整

福伯委屈地住嘴。

何复说：“张府后面那条街，有一个隐藏在草丛里的井，在那里我看见了一个人的脚印，脚印一一浅。”

明臻气结，这个人说话简直是要把他气死，一会儿说怕衣服脏，一会儿又说自己跑得不快。

何复微笑看着明臻。

“那行吧，我姑且就算你现在说的是真话，那么麻烦你告诉我那阵妖风能把这么大两个活人卷去什么地方呢？”明臻笑不笑地看着何复，他倒要看看这个人能编什么来。

何复回答：“没有。那井太脏了，我衣服怕脏。”

过了一会儿，两个警员回来报。

明臻十分诧异：“你有什么证据吗？”

且那个小村庄的名字就叫——铜虎村。

害自己的女儿？难他发现你带回来的张素如是假的？”

何复回答：“我跑得没有风快。”

福伯一听这话，赶喊：“警官肯定是这个妖怪撒谎，明明是他昨天晚上使了一阵妖风，卷走了老爷和小，他现在贼喊捉贼！”

明臻又问：“那你为什么没有去追？”

明臻忽然又觉得不对劲，“你为什么说张素如死了，看见她现张关河会恐惧。”

何复说这句话时，睛一直盯着明臻，明臻被盯得心底发。他觉何复这个小就是在指桑骂槐，明面上说着张关河杀女儿，暗地里却在指着他曾经杀死了何复两次。

“队长，井底下什么都没有，我们就找到了一只簪。”警员将那只簪递给明臻。

福伯震惊：“这是我们小的，我们小的簪！”

何复：“看见了，张关河把女儿药倒之后，他想拖着她离开房间，然后门忽然开了，一阵黑风卷走了他们两人。”

明臻说：“簪是张素如的，那就证明她曾经的确在那井旁边待过，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证明是张关河杀了她。更何况张关河女如命，他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的亲女儿。”

警局的实习警员崔良废了好大劲儿，一个个比对，才发现那老虎雕像在一小村庄里。

何复笑了：“这个事儿还得问问警官，你在警局里查了那么多天，还没查到那老虎雕像是什么地方的吗？”

“因为，杀死张素如的人就是他。”何复说得十分平静，仿佛就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不错。

“应该是吧。”何复微微一笑，继续说，“因为真正的张素如已经死了，再次现的张素如不是真是假，都会让张关河恐惧。所以张关河不顾一切代价也要来杀死这个假张素如。”

“是！”

明臻接过簪，仔细看了看，问福伯：“你见过吗？”

明臻气得说不话，随后打开柴房门冲着外面的人吼，“你们去两个人，到张府后面那条街看看，草丛里那井下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