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许家小固然可怜，可这个故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何复慢吞吞地说：“当然，你可知那天你去的是谁的墓？”

邢立刻去看鸢鸢的脸，那张脸怎么看都只有十岁，一也看不来她的真实年纪。

何复微笑：“聪明。”

鸢鸢就像是个破烂的布娃娃，静静地躺在坑里。

“你为什么不挖，却让我挖？”

“金仁耀就是许家人，他寻找药就是为了治疗这个衰老病，玉佩能治疗衰老病？”

邢听完大吃一惊，就因为自己的妻变得又老又丑，所以那个歹毒的书生才起了杀心？

何复非常正经地回答：“因为你喝了白粥，我没喝，所以没力气。”

他从前便听人说过，许家的人都有怪病，这怪病是隔代遗传。因此，许家人从不轻易门，他们害怕自己发病之后的模样被人看见，所以总是将自己藏在那墙大院的。

何复展眉一笑，声音低缓：“你能这样想，金仁耀也能这样想，所以他杀死了鸢鸢吃掉了鸢鸢的心脏。”

邢懒得说他，拿着工就开始挖坟，葬岗的坟都特别简单，随便挖一个坑就可以埋了，本不需要棺材。所以这里的土挖起来也很方便，不多时邢就挖了鸢鸢的尸。

这一路走来，邢被故事引全然不知自己已走到了城郊葬岗。只见何复弯腰检查脚下的土地，判断这土被翻动过。

“没错。”何复说，“许家小许珮之墓，在她的墓里有一块人面佩。”

何复问：“你看什么了吗？”

邢没好气地说：“五脏六腑都没了。”

邢看着何复双手负于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似在等待自己开动。

那个形瘦弱，随时会被风倒的人，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去杀死那么多人吗？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摆明了就是懒。

邢愣住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恶心，他差把刚才吃的白粥都吐了来。

“可是金仁耀为什么要和鸢鸢结盟，又杀死了鸢鸢？”邢怎么想也想不通这一。假设玉佩就是金仁耀寻找的神药，那鸢鸢在这里面又起了什么作用？

这尸和之前见过的尸不同，她的五脏六腑被掏空了，脸却没有被人挖脸。

邢忽然想到了自己里的那个女人，他问何复：“我里住着的人是许珮？

何复说：“你还记不记得宋哀告诉你，金仁耀有病他在寻找药。”

经此提醒，邢联想到了许家的怪病，更加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书生在睡梦中醒来，看见自己侧躺着的人变成这般模样，吓得从床上了下来。这哪里是什么人，分明就是一披着人的枯骨啊！

邢立刻抓住重：“她不会变老，她就是金仁耀寻找的药！”

邢恍然大悟，“许家的？”

的田地，一一在她的脸上蔓延。

“这就是我要你来这里的原因，挖开她的墓，或许就能解开我们的疑问了。”

“金仁耀跟你说过，鸢鸢是个侏儒。侏儒的十分矮小不会有任何变化，但是他们的面容会随着年龄而改变，可是这个鸢鸢仍然是十岁的样……”

他不敢去想这几天所见的几尸，全是金仁耀所为，金仁耀为了永葆青挖了四人的心脏吃掉，那恶心的场面让他无法与金仁耀本人联想起来。

“我没问你这个。”何复说，“你没发现她的脸和别人的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