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复不置可否地。

“好了，我喝完了。接下来，你要去杀人你去杀，我得回家休息了。”邢将碗放在桌上就准备开溜，他实在不愿意自己的上背负人命，这个诡异的警察实在是太可怕了。

邢抖了抖，觉掉了一地疙瘩，刚才还说要帮女鬼杀人，现在又说要保护他，前这个人中的话究竟有几分是真的？

“警官有何吩咐，刀山火海我也去！”

面对怒吼，何复仍然平静，他双手合十放于桌案上，漫不经心的语调，“若是我不答应她，你今天就不会苏醒了。与人易，总是需要筹码的，她手中的筹码是你的命，我手中的筹码是帮她找到坏人。我觉得用一个坏人的命，来换你的命，很值不是吗？”

邢看着那碗丑不拉几的白粥，上面还飘着几青菜叶，咽了一下，他是真的饿了，一个上午都没有，此刻看着这碗白粥却有些难以下咽。

何复说最后那句话时，邢有些胆寒，他觉得前的这个何复才是最大的恶鬼，说来的话让人骨悚然。

“因为我是警察啊，保护你是应该的。”

邢说了自己心中的疑问：“你为什么愿意救我？”

邢知自己的力量渺小，民不与官斗，更何况他还是个贼。若是何复想要抓他，那他早就成为了牢房的常客。下最重要的是跟着何复，找到办法将里的玉佩取来，这样他才不会在十五日后从这世上消失。

何复微眯起，像是打量猎一样看着邢。

他保护起来，不能让这个怪再杀人了。”

“你还在怀疑是我杀了那三个人？”邢不知为什么有些生气。

邢目瞪呆，他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从警察嘴里说来的话，并且这个警察的脸上还挂着纯善的笑容。

何复却微微一笑，一双睛晶亮带着不知世故的天真：“为什么要保护，我已经答应帮她杀死那个人。”

肚里传来的叫声，让邢觉得有些尴尬，他端起碗屏住呼大大地将白粥吞腹中。

“城郊葬岗。”

也顺带着查到了邢偷盗的人面玉佩到底属于何人。

邢一听这个地名，瞬间想起昨日宋哀对他说的话，他看着何复诧异，“这不是埋葬鸢鸢的地方吗？你怎么会知……你跟踪我！”

何复确实在跟踪他，这几日邢的行踪一直都在他里，不过这并不是因为他在怀疑邢。而是因为，他想要知这一桩诡异案件的幕后主使是谁。几日的跟踪下来，收获颇多，他发现了邢可以变的秘密。

何复指了指桌上摆放着的白粥，“喝了它，跟我走一趟。”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去城郊的路上，这一路上邢没有说话，他一直在打量着何复。不从哪个角度来看

“抱歉，我只会煮粥。”何复说抱歉的时候，脸上没有丝毫歉意，倒像是一个顽的小孩期待着别人喝下这碗恶作剧似的白粥。

“你疯了吗，那可是杀人犯！你帮杀人犯杀人，那你就是帮凶。”邢怒，“你可是个警察！”

邢立收回迈去的右脚，回泪汪汪地看着何复。

何复微笑坐在桌边，他看着邢逃走却不阻拦，只慢条斯理地说：“粥里有毒药，你如果走了，只有死路一条。”

让邢更加想不清楚的是何复为什么愿意牺牲另一个人的命，来救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