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我错了，我今天不该杀人，不该把魁娘打里，不该要杀你……”崔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我错了，我向你歉，向你歉……”

她不会说到到真的来杀我吧？

当然，这里的“人”好像也只有我，夏煜看着半夜在门哭泣的女孩也本没有丝毫同情，开就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夜了，第六章请回去休息。”

我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崔嵬明明就是把自己的事行说成是“男人就是这样”，把他所希望的崔雨的行为全归类为“女人应该是什么样”，哪怕再没理的话，只要这么讲来，崔雨就会接受他的说法。

最终还是我哄了她许久，才把她哄到了我的房间先睡一晚。崔雨分明已经很困了，几乎一躺下就睡着，我把她安置过后才回到夏煜那边自己休息。

而大夫看过后，也不能得结论，说未曾见过如此病症，又查不是什么毒，而崔嵬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他去烟

我也走近了些，隔着夏煜俯问她：“怎么了？”

崔嵬居然会教崔雨歉，我突然很好奇崔嵬到底和崔雨说了什么，才让崔雨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对兄妹的相方式我是不能理解，不过既然崔雨过来歉，对我来说当然是好事：“别哭了，夜里外面冷，回去睡觉吧。”

“哥哥说我要个好女人，以后我会改的。”崔雨抬手拿袖把一双睛得通红，噎噎地继续说，“好女人不会因为男人去烟波楼喝魁娘煮的茶就生气，男人只要喝了好茶就会睡觉忘记时辰无法赶回来，所以我以后也会学煮茶。”

“我不能回去。”崔雨又开始抹泪，“哥哥说我错了事，今天晚上要在外面反省。”

崔雨没有记恨崔嵬昨天晚上赶她去，只是关切又难过，睛还未消，就又在一边哭起来。

护送宋天义的一行人是正午时分到的，与他们同行前来的大夫还没坐下歇气，就被派去给崔嵬看诊。

崔雨抬看了看他，目光又越过他落在了我上。

“知错就改还是好孩。”我只能这样安她，同时也安自己，崔雨或许还有机会长成一个好人呢？

我和夏煜对视一，都觉得崔嵬这人简直心如铁石还没事找事，大半夜把妹妹一个人扔在外面算什么？就算崔雨武功了得那也有些过分了吧？

原来崔嵬昨夜下麻难耐，不愿被崔雨发现，才故意找借赶走崔雨，独自睡了一夜。怎料今日一早起来竟发现自己那溃烂，几乎全化为脓，他自己是连路也不敢走了。

夏煜对此表遗憾，同时拒不承认他是在九山派染的病，话里话外暗示他自己时常去放浪。

……

崔雨猛地站起来，夏煜也立刻踏一步挡在我前面，摆了很明显的防御架势。谁知崔雨刚站起来，又一歪坐回了地上，似乎很小声地说了声“好”。

“夏凛……夏凛……”崔雨终于放开嗓哭了，原先已经哭了太久，这会儿声音都有些沙哑，也不知为什么要喊我的名字。

小一团，哭声也轻细得跟小猫似的，让人很难不心生几分怜悯。

我拍了拍夏煜，示意他去看看崔雨，夏煜又像木桩杵在崔雨面前，冷冰冰地问：“第六章有何不适，我送你回去。”

我对此到非常震惊，表示自己闻所未闻这病。

而且这回不仅崔雨，所有人都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