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错了！”

“那你求我呀，你现在求我还来得及。”我一得意就忘形。

“第六章李行云，他在郢城的一间客栈里等我，问了些寻常问题，书首令是关于让你第九页。我觉得章首亲传书首令任命一个下属的第九页未免有些过于隆重，李行云与我闲聊，却问我有没有听过执笔者血祭的传说，暗示宋明光有用你尝试的意思，希望我为了‘大义’，尽力成事。

“那时候见娘决绝血书几行，回来的也是编号最末的信鸽，我以为他们都已经……但还未细想，同时又接到鸿雁书急传信，说是第六章亲自前来传书首令，我便去了。

我和他打闹了一阵，才又想起来一直想问的事：“你当初为什么要作那样的计划？偏偏又让十二救我？爹娘的事你知多少？”

“好。”

我笑得肚都疼了，要说迫，那也是我迫他，娘要打断他的，关我什么事哦！

“他们分别后我转而跟踪那个人，竟然被那人发现，我与之手，发现此人武功妙，且是我听也未曾听说过的路数。我还记得那人蒙着脸，上很香——所以我猜或许是个比较大的女人。可我没想到她竟也会用迷烟之类的暗招，我不慎中毒，浑乏力，他没有杀我，只是困住我后急忙离去，这时候却又有第六章的人转回来灭，我只得撑着与他们缠斗，直到青玉来接我，才得以全而退。

夏煜说：“所以我现在和你说了，下次见到娘的时候你去和她解释清楚，她认定是我迫你，说要打断我的。”

后又引来麻烦，故而脆承认双修之事，藏住无名式。那一夜之后他的伤病痊愈，而我再次重伤，这样反常的情况，若用秘密邪术来解释，倒也说得通，反正我早已恶名在外，我们又是同胞兄弟，二人之间有些什么玄乎奇妙的联系，旁人总也猜不透。

“别得寸尺。”夏煜说着，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腰。

“我不知这事与爹娘传信有没有联系，那个人我再没见过，李行云到底如何成为第六章，也查不到更多消息，唯独可以肯定宋明光想杀你是真的。那时候我真的害怕，整夜整夜睡不着，爹娘没了，你若是再有什么闪失……我想了许多办法，却不敢再相信鸿雁书的任何人，我只能相信娘

“其实我一直知爹娘离家是要查什么，他们每到一都会与我通信，两年来收获不大但一直平安无事。半年前——就是与你说过执笔仗剑的前日，我接到了娘的信。那封信是用血写的，‘事或败，若无退路可千重雪，禀名严雪歌，空冢即可，勿不舍。’

夏煜似乎是在思索怎么说，他没有说话，手指却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在我的手背上。

“我领了命令回来，青玉说我上沾了些气味，很像一迷香，那香能令人脑昏沉放下戒备说真话，多是用来审问让人开的。但我在客栈里分明没有觉得自己不适。我得知此事，便悄悄跟了李行云几天，某日还真的发现他向一个人买了些东西，用纸包着，像是抓了药。

“那你也活该被娘骂了。”我心你自己说去的，我还得合你，娘要骂你我才不。

终于我又听见了他的声音：“我从说与你，可能会很长。”

斗不过斗不过，夏煜太知我的死都在哪儿了！其实他也很怕，但是和他动起手来，我总是碰不到他，他挠我那是一挠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