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家门意外站着两个人。

“来坐吧。”罗大爷开门，虎跑来撞在沈顺清上，大爷又把他拉开。

“他爸妈去城里打工，几年前城里失了火烧死十几个人，这娃儿爸妈就在里面。”罗大爷说：“后来有一年虎贪玩掉到河里，救起来后烧了好几天，就变成这样了。”

“开工当天没啥事，就是个闹，”罗大爷说，“不过开工后倒有说，这产业园本来是祁董给他儿祁云发展的，结果这个祁云没几天就国了，后来才是景总接的班，这事儿村里聊了蛮久的。”

“不知，听起来像是工作上的事，咱们也听不懂。”他燃炉，“哦，说起来，开工那天也吵过，好像是下面的人在请示什么，祁云就吼，产业园的事问景青禾别来找我，当时好多人听到了，祁敬义还走过来把儿训了一顿。”

“当然不在，不然脸往哪儿搁。这是仪式开始前的事，景总是后来赶来的，仪式都开始一半了。”罗大爷说。

罗大爷吃惊：“你们……”

“就问问产业园开工那天……”

他和陈灿并没有回林城，而是把车开得远了停在废弃的田，穿过农田步行过来，绕过产业园直接走到了罗大爷家门。

“是啊，说义华是祁家的生意，不是景家的，你不负责谁负责，说得祁云都抬不起来。”

“放心，不是采访，就问问情况。”陈灿宽，又朝沈顺清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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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顺清和陈灿对视一，这番词严厉，可以想象当时战战兢兢的场面。

沈顺清想起这次祁车祸，祁家一团也没听到祁云的消息，虽说富贵人家是非多，可儿命悬一线，父亲的也没回来确实奇怪。

“训了一顿？”

“这里面还有名堂？”沈顺清问。

罗大爷忧心忡忡，提着一捆白菜半天没撒手，虎跑过来嘟囔着饿。虎虽然呆，但对陈灿亲切，抱着他的傻乎乎地笑，罗大爷见小孩玩得开心就没继续往下问。

陈灿听着难受，止不住

是看门，园里的员工都是村民，相互熟得很也不用防着，中午村民们回家吃饭，他把大门一关，回家照顾虎。

“那景青禾当时什么表示？”沈顺清问。

“他们为什么争吵？”陈灿问。

陈灿趁机递来采访本，上面有曲霆和景青禾会面的聊天记录，沈顺清翻了翻，确实没提到景青禾后来赶到的事。他掏手机往外走，罗大爷见气氛变得张，忙问，你们这是在采访啥，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

蓝的火焰沿着锅底往外窜，沈顺清心猛地一沉：“景青禾不在？”

“这娃儿脑壳坏了，爹妈也不在了，平时就只能锁在屋里。”罗大爷朝厨房走去，“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谈不上名堂，就是祁云和景总不和。我觉得告诉你也没啥，全村都知这事，义华的老员工们也知，稍一打听就打听来了。”罗大爷捡了几柴火，打算生火饭：“好几次听见两人在争吵，吵着吵着祁云就国了，这村里消息闭，也不知回来没。”

“您这孙……”陈灿摸摸虎的脑袋。

沈顺清清楚这事，赵博文有说过，祁云不是个经商的料，一心向往艺术，搁下家族生意跑了。

沈顺清嘿嘿一笑。

炉里的火烧得劈啪响，罗大爷端了锅往上搁：“他表示啥啊，他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