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倒也提醒了他，曲霆是被派来征收的，下工作已经完成，待片区

此时沈顺清正满面风地坐在他办公室的红木沙发上，一举一动仿佛变回那意气风发的沈记者，曲霆看在里，觉得这个样才更像他。

“陈董改的呗。”曲霆轻轻拨开鱼肚上的姜丝：“陈董是生意人，信风，说我名字带秋字属火，与他的码生意相克，给我改了个带的。”

（估摸着陈董既不想曲哥哥克他生意，也不想生意克曲哥哥吧，真是费心了。←我瞎编的）

哥这是为了你们兄弟团聚。他暗自腹诽了句，接着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沈顺清轻轻嗯了声。

沈顺清也夹起一块鱼，吃不什么味。

“你改名是……”沈顺清问。

“我就扑上去了，后来我就不记得了，要么是困了，要么是累了。”曲霆夹起一块鱼，沾了：“醒来的时候就在陈家了，后来才知我无意中救了陈昌云，其实我本不知他是谁。”

“下次来我家吧。”

沈顺清望向曲霆的脸，角的伤被过线，疤痕神比肤略浅，歪歪扭扭的凸起一块，像是蜈蚣蜷在底下。

“那时候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名字不算什么。”曲霆一笑，嚼了鱼：“原来他们叫我曲崽啊，那群混混，我以为至少叫我一声曲老大呢。”

曲霆不不慢盛了饭，嘴角撇了撇：“早就过去了。”

曲霆噗的笑声来，指着糖醋鱼：“这顿你钱的话。”

闻言，沈顺清眉微蹙，放下筷认真地说：“不怎么说，这事是我不对。”

曲霆笑意未尽，舀了汤浇在饭上，懒洋洋地说：“这糖醋鱼没我得好，蒜末放太多，盖味儿了。”

你讲过吧，我一回家就看见我叔叔拿刀冲着我爸。”

“后来脸上就留了个疤，应该是扑过去的时候被刀划了，哎，毁容了。”曲霆抬起看了沈顺清一，嘴角轻轻一撇，像带着笑：“沈哥你也不用摆一副哀怨脸，其实陈家对我还不错，不仅收留了我还教了我不少东西，要不是他我可能早饿死街了。”

回忆真是奇怪的东西。有些事现在提起云淡风轻，可当时真的就是一步步熬过来的；但若真要形容当时有多惊心动魄，话到嘴边又凝成一句‘都过去了’。

他看着沙发上的人，没好气地笑：“沈哥，我怎么觉得你想把我往你家里拐呢！”

注：说秋字，禾属木，火属火，属木克，属火被克，反正就是和相克。

沈顺清对这个失而复得的旧友兼弟弟黏得，时不时就去片区晃悠，追问何时去他家糖醋鱼，执着得让人有哭笑不得。

纵使沈顺清想破脑袋也没猜着是这么个理由。

沈顺清连连，那是那是，必须的。

“到时候给沈哥一手，我来好吃的。”曲霆神一挑，沈顺清心又噗通了转两周半。

争执过后，曲霆也算在兜兜转转中坦白了份。

第十五章你会消失么

“那原谅沈哥了么？”沈顺清神张。

曲霆这话说的坦然，可沈顺清弯成一盘蚊香，听耳朵里就有变味儿，心跟被猫爪似的酥。

曲霆想了想：“要不等开工仪式后吧，开工后轻松。”

沈顺清心直快，把碗一搁。

曲霆倒是吃得畅快：“不过也没说错，我小时候是瘦的，现在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