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很熟练了。”

男人走告解室，轻轻关上门，拉上门帘，老化的门铰发令人心的响动。他大方地坐上椅，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伏井K注视着他，没有动作，只是屏住了呼。

恶满意地称赞。他掐住神父的腰，带动这不再纯洁的躯，用腻的肤他的。

恶向前了，下然而，嚣张地立着。而神父对接下来的任务已经熟谙于心。他从衣襟里拉挂在脖上的钥匙，弯下打开了柜的第二层屉——各情趣用品堆满了屉。神父的指尖逡巡一圈，最终选定了一个尺寸与恶的相仿的电动。他走到恶前，双大开，掀起长长的衣袍——他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半抬，神父熟练地将假自己的。当他坐在恶的膝盖上时，的重量推动最后的尾端也被挤那狭窄温的通中。神父呜咽一声，脑袋轻轻落在恶的肩，前靠着恶的膛与。

的叫声与蛊惑的话语织在一起。恶并不打算放过余韵中的神父。他的爪尖从神父光的背落到，又再次握住了那死。轻轻动，神父的嘴里发几声闷闷的。

现在，是神父要用自己的，为恶告解的时刻了。

神父还想主动为恶辩解什么，突然急促

恶又问了一遍。他悠悠张开大，尖锐的獠牙，肩的疼痛终于让神父说有意义的回答。

“……您……您……并……没有……”

神父啜泣着，不知是因为快，还是为未能完成的受叹息。玩毕竟是死，神父只能想象着恶他中的场景来获得。他用力缩的肌，握住玩往中猛戳。不多时他就累了，气吁吁地放慢了动作。接着另一个力更重、角度更有样的送向他袭来。神父很快被送上。他的时候他捂了嘴，可是恶却坏心地把他的手掰下来，让他的尖叫在窄小的告解室内回。

“神父，告诉我，我的罪是什么。”

下一刻，男人的伪装破裂，像鳞片一样层层叠起，朝着另一个方向翻了过去。鳞片的另一面是红与黑，像拼图一样拼接整合，慢慢地延展开来。最终，恶了他原本的模样：令人窒息的黑肤上，刻画着尖锐张扬的红纹。裂开的血盆大之上，两条蛇一样的双蜿蜒至脸侧。伏井K抚摸过这双睛，它是完全凸起在脸上的，表面像玻璃一样光，也很，因此他在的时候才不至于控制不住双手把它扣来。这双睛里面没有人类那样能映照影像的瞳仁，就只有橙的红的黄的一团混沌——这或许是地狱的火焰，伏井K想，这双睛就是地狱的门，里面地狱的火焰熊熊不息。

这个恶不存在于伏井K读过的任何一本书籍中，不知来历，不知姓名，也不知其教派——或许他属于某个极为知名的教派，又或许他尚属地狱的新手，还没有教徒为他供奉香火。

“不……不是的……”

的信徒面前，把透明的手伸他的长袍里，给予他缓慢的。幸而诵读的声音足够响亮，幸而信徒们足够专注，才不至于被人发现，神父面前的祷文，竟然连一页都没有翻过。

“我有罪，是引诱神父的罪。”

他无不在。

“神父，回答我。我的‘罪’，是什么？”

不过这些对伏井K来说并不重要。他只有在第一次见到恶的时候尝试问了恶的名字和来。恶只说，他的名字是贝利亚。

恶提了声音，故作严肃地发问。首先回答他的只有吱吱的声，神父的手正握着玩的一端，努力地取悦着自己，他完全背叛了神明，臣服于堕落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