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笙忽然想到了一句话：被留下的人，往往比死去的那个人更加痛苦。

想尽一切办法吗？斗牙王倒是没想到这个看似温和的年轻人对待情意外的激烈。

斗牙王的话打断了他想象，林笙抬起，开：“大概会想尽一切办法，跟他一起活下去吧。”即使到了最后无能为力，那么至少也要……死在他的怀中吗？

妖怪的生涯太长，也太寂寞冷清。

可能因为这个青年气息太让人舒心，让他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说了来，这是他第一次与其他人提起他与十六夜的事。

恋情总是好而冲动的，甚至是有些盲目的。

而林笙则是觉得自己叫他斗牙王有怪怪的，想到他还有个别名是犬大将，脆就称呼他大将了。

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以后变老的时光。不是怕茨木会嫌弃他容颜的衰老，而是怕苍老的自己面对被时光眷顾着毫无变化的茨木时……

这位居位，日复一日产生的空虚。

这是他想要逃避的问题，却也是未来不得不去面对的事实，也许他真的应该，考虑一下两人更远的以后了。

其实在很多妖怪看来，情是个单薄，并且可有无可的联系，甚至在有些时候就连亲情也仅仅是因为血脉的相连，随时可以割舍。

即使斗牙王不希望他和杀生变成那样，但他们也没有脱那个怪圈，寻常人家的天之乐，大概永远不会现在他们上。

如果没有淡忘，没有遇到能带他走来伤痛的人，被留下的那个人大概将会一生都被困在曾经创造的记忆里。

因为情无法估量，在某些时候会成为弱，致命的存在。

十六夜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温情，那是他未曾受过的幸福，她是如此纤细脆弱温柔，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呵护。

“要是你的话，会怎么样？”

“那你的夫人和杀生呢？”虽然林笙知不能用现代的婚恋观代古代，因为这只会使自己疼……但是斗牙王这只在意一个人给予的想法也确实让人有些不太。

“我想要保护她，哪怕为此牺牲自己的命。”

象中的还要喜。

林笙觉得他可能是缺乏归属，不是表面上的，而是心灵上的。

但是他却偏偏一直在渴望这看似脆弱的情，这大概在妖怪之中算是一个异类吧。

“心灵归属？大概吧。”斗牙王靠在池边，轻轻鞠起池中的，“你还很年轻，大概无法理解吧。”

两人先是说到了关于养孩的问题，在这上林笙莫名的胜了一筹。原因很简单，仅仅是因为林笙更会哄小孩；最后不知怎么的，又转了回了人类的问题，然后又绕回来了。

这个想法在看到对上斗牙王之后犹豫了。

六星泉要完全注的时间稍长一些，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聊了起来，到最后斗牙王已经不再叫他小林阁下，而是直接叫他林笙。

斗牙王垂帘，“他们大概不需要吧，无论是凌月还是杀生。”妖怪生而就独立并且追求他并不是没有试着在他们上找寻，只

但是是好的幸福的，但同时也是狭隘的自私的充满了独占的。如果让茨木忘记他，或者让他上其他人，即使明知这样也许会更好，他也依旧觉得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