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主意，”江凝敲敲纸箱边，“我看这题就别一一的了，脆一次拿来十摆前面，答题的时候再一张张展开了答，怎么样？”

“小

没了暗箱作，思墨不费多少力气便悉数答，有幸成为第一个拿到五两银的人。观望的众人拍手叫好，同时也开始跃跃试。

“我知。”江凝一本正经状，“回去总不能空着手，免得惹岳……义父不兴。”

“帮我写几个字吧，”江凝递了纸笔给他，“我说一个你写一个。”

众人只见一小孩从人群里“噌”地窜，毫不迟疑地在摊上拍了五十文钱，仰对摊主一笑：“我想试试。”

一箱题目总共就那么些，答不的再折好扔回去，围观群众发现不会的题目，随时可以过来询问，若是过会儿的十题中恰好到问过的，最后赢得的五两银分这“地摊摊主”一两即可。

父老乡亲们也不好糊：“就是，这摊支这么久了，那钱不尽让你们得了去？”

江凝回往人群里一望，递给思墨一个神。

思墨心底满是凄凉——一个多月前说过的“街卖艺”说来就来，没有一丝防备。他忍不住小声提醒：“凝公，我们回去这一路基本不着钱。”

“说的好听，”江凝嗤笑一声，“有人答过第十题吗？”

不一会儿，一个写着“答题询咨，童叟无欺”的临时地摊在附近开张了。段唯哭笑不得，敢情这位是刚才没赚够。

见来的是个小孩，摊主不以为意，随手从箱里捞了十张纸条，在摊上一字排开。

江大公的冲劲儿上来了，遇上铁公非得几下来，遇上两尊貔貅也得让人家吐东西来。小青年见今日恐怕不好收场，一咬牙：“行。”看着江凝不像本地人，又赶忙补上一句：“一人一天只能答一回，您就不能再答了。”

段唯：“……”编得跟真的似的，不过这“束语姑娘”似乎有个原型？

段唯不明就里：“什么？”

段唯不参与这过于闹的游戏，里面两人拿了银，便退了来。江凝环顾四周，狡黠一笑：“趁天还没黑，我们再玩别的。”说罢，拽着段唯闪一旁售笔墨纸砚的小店。

小青年暗松一气，嘴咧到了耳：“去王府当差哪有在这里支个摊自在。再说，我们要是走了，父老乡亲们不少了个又能赚银、又能捡乐的地儿？”

围观群众信了个七七八八，有人调笑：“这么近的关系，你怎么没让人家引荐一下，也到王府谋个差事？”

第17章第十七章

早有尖的注意到了这个刚开张的小摊，在答题的周围观望少顷，便迫不及待地溜了过来。

家是我二婶的妹妹她姨夫家的三外孙女！之所以起名叫’语’，是因为她长到三岁了还不会说话，家里人着急，就给她取了这个字。结果呢，嗨，人家不是不会，只是懒得开，长大之后也跟哑似的。家里人一琢磨才反应过来，这名取得不错，可是和姓搭在一起就不对了。没想到后来了王府，王爷偏偏相中了这，便留在边了贴侍女，真是’哑有哑福’啊。”

“你写的好看，”江公难得对书法有了稍微清醒一的认识，“我怕别人看不懂我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