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不觉得这香气有像九铭？”江凝皱起了眉，“不多，就一。”

长生辰宴，锦儿姑娘带去的贺礼是一盒香，可惜，还没来得及送去，就被曹夫人给轰来了。”江凝端详着其中一截，“对了，她连封请帖都没有，还是从后门的。”

长倒一冷气，赶捂着胳膊跑了。

傍晚，邑尉府内宴席已毕，宾客相继散去，闹了大半天的府邸终于安静下来。

曹夫人的火气又转回到邑尉上，扬起掸，边打边骂：“给儿助兴？亏你说的！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来，不知是给谁助兴去了！”

“或许只是用了一两和九铭相似的原料。”段唯说，“香料总共就那么些，方略有重合之倒也不奇怪。”

没了儿观望，曹邑尉也不敢再逞英雄，他双手抱，低声讨饶：“夫人饶命，这都是误会啊。锦儿姑娘今日前来只是给儿送份贺礼，怕夫人您看见她不兴，这才走了后门。”

江凝的表情一言难尽：“这不就是最普通的香吗？街上随便找个香铺都能买到的那。”

江凝若有所思：“难说，曹大人迷恋的不是锦儿姑娘，而是这香？可这香看着并非上乘。莫非有特别引人的气味？”

“哦，表示过了，然后呢？请你多多照顾她们的生意？”曹夫人显然不信他的鬼话。

江凝暗自叹了气：“看来我得再去趟锦秀楼了。”

曹夫人见他今日吃了熊心豹胆，竟敢和自己杠上，怒极反笑：“你自己不知检，少拖上我儿！你以为他会喜看那些不的东西么？”

曹夫人一气登时哽在中，差背过气去，手中的掸转了个方向，直到儿上，恨恨地咆哮：“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给我回屋里面去！”

说话间，段唯已用火折上了一截，香气四散开来。

曹夫人冷笑一声：“送礼？就她锦秀楼那鄙之也当贺礼？”

“看来曹大人原本就没打算让她献舞。”段唯轻轻一笑，“这礼总不会是送给曹家长的吧？”

段唯摇摇：“先别说话，等它燃上一会儿。”

一直戳在边上安静观战的长忽然开了，他犹犹豫豫地话：“娘，其实我……还想看锦儿姑娘舞的。”

最初的气味渐渐淡去，几缕纷繁的味溢了来。香、果香、木香参杂在一起，拼成了奇异的尾调——那的确不是普通的香所能发的气味。

曹邑尉心虚胆颤，然而儿站在一旁，多少也要找回些颜面，索一咬牙，梗着脖吼了回去：“你喊什么喊！锦儿姑娘的舞艺在整个邻江邑都是了名的，我请她来给儿的生辰宴助兴，你得着吗？你不喜就轰去了，有问过儿的受吗？”

内院里，曹夫人右手执一把掸，左手指着曹邑尉破大骂：“你个丧良心的，儿的生辰宴竟找那女人到府里来！也不怕脏了儿的！”

曹邑尉长叹一声：“夫人，要我如何说你才肯相信我？就算那锦儿舞艺超群，在我心里，又哪里能比得

“锦秀楼确实拿不什么像样的贺礼，”曹邑尉讪笑，“但毕竟是邑尉长的生辰宴，聊表心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