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你。”

“你迫害国家幼苗？”于帆下快掉下来了。这孩怎么看也就十五六岁的样。

不过，房会有的，车也会有的。只要有耐，他们可以慢慢来。

程越在心里严重鄙视他，妈的，你小偷吃一盘冷菜，以为我不知。盛家行什么家教，这么久了一都没驯化他。

陈格和程越的房终于好了。二室一厅，装修绝对超所值，盛家行介绍的朋友东林林也是圈里的人，非常心用心，完了还特地大老远地送他们一张餐桌。得连程越这厚脸的人都有不太好意思，那位非常有男人味却很腼腆的帅哥说，那你们还让我把桌扛回去啊。

陈格忙拉住张牙舞爪的程越。这两人凑到一块智力上退回到三岁，什么丢脸的事都得来。

盛家行说：“他送他的，我送我的。”

番外二：凑和着过

陈格拍拍他的脸：“你怎么不说你脸厚得很艺术。”

“还行，就是有咸。没有陈格自己的菜好吃。”于帆实话实说。

盛家行坐在沙发看书喝酒，于帆蹭过去一看，旁边居然还有一盘吃的。“这个……”

于帆他们过来时，带了一餐和一瓶红酒过来，这两个人也不知什么病，礼要分开送。

“穷啊，陈格我们什么时候去抢银行得了。”程越摇摇，“万恶的金钱啊，我实在太你太需要你了。”

“我们什么时候请于帆他们吃饭？”

“那盘菜好吃吗？”程越边用脚在桌底下踩他，一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问。

于帆转过对盛家行说：“你看吧，让你给这个混坑我们的机会。”

这两人躲一边，喝着小酒，看着一本野史，就把一盘冷菜给捣古光了。然后过去非常义正言辞地说：“我们先吃吧，不要等俞舒彦了，不能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他一个。”可怜陈格的朋友和向东林在那边等半天。

程越找来颜料，把自己的一个手印印在墙上。陈格看着白雪雪地墙上一个红通通的血手印：“你嘛呢？当是星光大。”

程越难得孩气地傻笑：“这是标志，证明这是我们的房。不过，我的那个手印明显比你的那个要好看，看看，那就是一完艺术。”

“陈格端来，我直接拿过来了，要不要吃？”

晚上程越躺在那里翻存折。陈格坐在他边：“看什么呢？”

向东林原先就送过一张餐桌，这次过来，不好意思空着手，又送了他们一盏落地灯。这灯还不怎么便宜。俞舒彦有事，要晚才能过来，这帮人本来还坐在那里等，觉得让他吃剩菜剩饭不好。于帆很不兴，他看俞舒彦不，现在还要等这个少爷委屈自己的肚，更加不。

陈格觉得遭蹋的，改天请吃饭时，给他们装修的那位看到两手印肯定吐血。

人他无比了解，也不错的。凑和凑和过吧。

“下个星期六吧。”陈格说，“这个星期不行，太累了，没力气招呼他们。”

程越很乐地说：“那好极了，下次你们也分开送，我多收东西。”

“要要要。”于帆忙，连往嘴里东西边问，“你在看什么？”

“我们的房嘛，我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程越笑，“你也印一个。”

他们喝掉了盛家行那瓶酒后，俞舒彦才过来，还带了一个男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