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帆，我们现在不说这个……”

“以后再说……”

“盛家行，你到底怎么了？你有事为什么不能跟我说？为什么？”于帆垂下，声音都在发着抖。他一直以为他们已经到了可以互相依靠的地步，“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好好过的吗？我们不是说好……”

“怎么？看到我很倒胃？”

盛家行一手挥掉手边一只玻璃杯。真他妈的会挑时间。“现在我没办法给你答案。你要么在那等我回去，要么现在。”

什么不能跟我说？我就算是一条狗也在你跟着摇了这久尾，你有事可以不和我商量，你他妈的去连话都不留一句……”

“对，我需要一个答案。盛家行，老已经玩腻和你昧来昧去的游戏。”

于帆的结困难地动了一下，终于说：“我……不是和你玩玩的，也没想过玩。”

“我暂时不回去。”盛家行本来还想说，你可以在家等我，也可以走。可他一时居然不敢说。

盛家华隔天过来，于帆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咖啡，三明治。看到她，明显不兴。

你看，他多可怜，书房里能砸的都让盛家行给砸了，他只能拿手机撒气，找了一样东西把手机砸得零件四飞这才住了手。重重地往后一倒，妈的，夏天都到了，为什么还会这么冷，冷得他不得不整个蜷成一团。

盛家行愣了半晌，他从来没看到于帆发火，也没想到他会气成这个样。“这事是我不对。”

“谁要死不活了？”于帆说，“我告诉你，别以为盛家行对我多重要，他不就是一个长得好看一的男人吗？不就和我接过吻上过床吗？他避不避，不关我的事。我离了他还活不了啊？我不知活得

盛家行把手机放在耳边，听着一阵阵的盲音，缓缓闭上睛，那阵盲音终于变成拉长的单音。把手里小小的通讯移到边。于帆，我无法面对一个未知的自己。

于帆当下炸起来：“谁说我心情不好？告诉你，我现在心情非常好。哈哈哈……哈哈合……我不知有多兴……哈哈哈……”

盛家华说：“于帆，我知你心情不好……”

盛家行说：“于帆，你非要现在跟我讨论这个话题？”

“了什么事？”

“于帆，你这样不好看，现在又没什么大事，你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

“你对我……”于帆用手抹了一把脸。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情？我不想再为一个没有结果的未来下赌注。他是什么？他就是那么一个小人，他不是言情剧里悲情痴心的男主角，会为一个不可能的情搭上一辈。他是小人嘛，小人总是现实的。如果可以，他希望跟一个喜的人过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如果不可以，他会一个人尽量让自己过得快乐一。他从小就背不来“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不敢。”于帆怪气地说。

“那你要说什么？”

于帆吼了一通，冷静了一：“你在哪？”

于帆怔了怔，狠狠地甩了手中的手机。双冒火地看那个小机毫发无伤地躺在地上，连电池盖都没开。哈哈大笑，搞质检的就应该这样检查产品的合格率，枉他当初掏银买手机时疑神疑鬼地怀疑他的质量问题。怎么就这么经打经摔经砸？

盛家行握了手机，心脏猛地缩了一下：“于帆，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