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有人这么说？”袁一寰也换了英语。

黎音音低声说：“别提了……来厨房我和你讲……”

萧萧说：“当然没有。”

“我相信了。”萧萧继续诚恳脸。

“晚上好，”萧萧机械地抬手打招呼，“我也吃不了多少……徐广呢？”

“那最悲观的呢？”

确切地说，是刚刚从纽约回来的吕芳在嚷嚷。

“对，”萧萧再次愕然，“其实不需要别人理解，自己能接受就可以了。”

袁一寰微微皱眉，只说：“我回问问她。”

“都上！”吕芳一指门，“萧萧不是也要吃？”

“都别跟我提他！”吕芳拎起小行李包，咚咚往楼上走，“别说吃饭，以后他都别想这门！”

袁一寰说：“这样的人很少。”

黎音音说：“你要吃什么？我挑两个菜一就好。”

大概是因为……孤独？

萧萧老老实实地说：“哦。”

萧萧说：“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也是。因为……各原因，比较辛苦，和家里关系不好，情也不顺利。不过我觉得，从心理学的角度说，本原因并不在于是或者不是，而在于人自己有没有接受这个事，以及……有没有的能力。”

袁一寰问：“最乐观的案例是什么？”

他并没有想到袁一寰会这么兴趣，在这方面，袁一寰应该比他更加了解才对。而袁一寰只淡淡地说：“本质是相同的，就像钻石和石墨。”

萧萧看得来，袁一寰似乎在和黎音音商量什么事，黎音音为什么信任他？

萧萧打住，徐广和吕芳一起去的纽约，说不定今晚也会在。

萧萧等他回答，袁一寰却伸手，帮他拿掉了一片落兜帽里的叶。

，抖了抖，上，慢慢地系扣。

黎音音冲萧萧了个鬼脸。

萧萧愕然，想了一会儿，慢慢地说：“还没有来得及说，人就不在了。”

“知，我运气很好，不过他们大概还抱着一希望，觉得以后可能改变。”

黎音音：“你不早讲，我菜多了！”

袁一寰：“……”

十一

袁一寰说：“地球表面也可以文艺。”

萧萧说：“本科的时候，我过这方面的调查，关于柜。有一个男生和我说，他告诉父母，父母吓得去算命，给他求了一张符，趁他睡觉的时候，压在他鞋垫下面……”

萧萧问：“你家里知吗？”

“对，”萧萧，“自己想通了，折腾就是别人的事了。”

袁一寰说：“折腾是必要的步骤。”

吕芳：“多了就多了，我们自己不吃吗？”

萧萧觉得自己被文艺青年传染了。

袁一寰接：“一觉醒来就直了。”

然而两个青年此刻并不文艺。

“今天晚上，黎音音还叫我过去吃饭，你要不要……”

萧萧咕哝：“我觉得是在说我傻。”

“告诉父母，父母说早就猜到了。”

袁一寰看着他，说：“你很惊讶。”

萧萧低声问：“怎么了？”

袁一寰问：“吕芳什么时候回来？”

萧萧蓦然爆笑。袁一寰却一本正经，饶有兴趣地问：“后来呢？”

徐广想把吕芳介绍给同去纽约的男访学，事先没说，到纽约

袁一寰角一扬，萧萧条件反换了英语怒喝：“不要说我可！”

“我以为，”萧萧诚恳脸，“只有吕芳和黎音音是文艺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