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最冷，只有更冷。

萧萧想起那天他在大教堂前说的话，忍不住问：“你是……教友？”

“所以要用电唰唰唰电脑袋。”徐广学着他了个抱的动作。

“！”萧萧以闪电的速度爬起来，在床沿上正襟危坐。

又是英语。萧萧突然明白他为什么喜讲英语了，“你真可”，要是用普通话讲，尴尬死了。

“什么样的故事？”徐广停顿了三秒，好像一下兴趣盎然。

徐广：“……”

“你确信？”徐广突然用英语问。

“你有女朋友吗？”

萧萧说：“学经济会不会有人问你票涨不涨？我本科学心理学，别人一见面就问我，你知我心里想什么吗？”

徐广说：“你当初为什么选这个专业？”

“你现在研究的就是这个？”徐广看着他笑。

“不经常，”徐广摇，“他女朋友明年想过来念硕士，打算结婚了，但是我觉得他……怎么说，照中国女孩的标准，太不解风情了。我当

徐广哈哈大笑，说：“你太可了。”

徐广摊手笑：“很没意思吧。”

徐广：“我本科学数学，现在学经济，国际贸易理论，研究服贸促，国际新形势下，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带一路’战略。”

“不不不，我现在研究的是……德，”萧萧想了想，决定秉持老妪能解的神，行一次科普，“给你看几个故事，让你个德评价，然后拿电唰唰唰，”个抱的动作，“电你几下，再让你继续评价，看看结果有什么不同。”

“我在这边的老板就是个哲学家。但是很不幸，在我们的专业语境里，一切都受到生理条件的影响。”

“只是这生理条件如何落到每个人上，生学家知，上帝知。”

徐广：“我可以吗？”

“Bingo！”萧萧鼓掌，“你上就抓住了重，厉害。”

萧萧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徐广在说笑话，好冷。

“所以人是很脆弱的，所有的行为都有原因。”

萧萧：“……”

“我确信，”萧萧一愣，补充，“在我看来。”

“你随意，没关系。”萧萧垂手。

“比如……”萧萧说了个简版，“甲和乙去一个化工厂参观，喝咖啡的时候，甲要白糖，乙就从咖啡机旁边的盒里拿了散装的结晶，盒上写的是‘自助’，结果甲中毒死了。乙的行为，你认为，应该受到多大程度的谴责？”

徐广：“你好像条小狗啊。”

徐广：“……”

徐广：“……”

萧萧摇。

徐广：“……”

徐广：“不，我是党员。”

“斯科特经常和他女朋友打电话？”

徐广似乎在等他问那张锁屏图，但是萧萧依然没有。

萧萧：“……”

“没有的事，我跟你讲，”他换了个姿势，蹲坐在床上，“我真的遇见过好多奇怪的被试，什么样的人都有，练不会的真的还没见过。”

给你们，你们给订治疗方案吗？”

萧萧说：“还好，比票好懂。你们专业有人炒吗？最近跌了。”

徐广：“你这样蹲着，床垫没问题吗？”

萧萧：“……”

“你想吐槽我吗？”萧萧绷不住了，举手投降。

“这似乎是哲学或者理学的研究范畴。”

萧萧：“报的是金，被调剂了。”

“德评价的依据是行为意图还是结果。”徐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