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方沐轻声起来。

“4。我今天早下了班。”

方沐笑：“好啊。”

“叮”的一声，电梯开了。他笑着走去：“回见。”

几个月后。

“所以说今天有这样的成就，也跟你的初恋有一定的关系吧？”

“妈过生日，请了半天假，等会儿就要开车回家。你呢？也早下班？”

那东西今天有些急，方沐皱着眉没声，努力地适应着异的侵。这姿势李璧使不上力，把他翻压着，望着他的眸底，缓缓。

“所以是不敢了？”

李璧掐着他的腰，跟他十指相握。

（四十七）

回到家，客厅里一片黑暗。方沐把盒放在桌上，取里面的小笼包放在盘里，拿了一杯走卧房，坐在床沿上。

李璧抓着他的手腕慢慢坐起来，发凌，睛也不太清醒地半睁，低把小笼包一整个地吞了：“……醋再多。”

“对。”

屏幕黑下来，方沐把电脑关上，低凝视着桌上几张杂的纸。

“嗯……”方沐浑都是汗，“你可以轻松些了。”

“谢谢。”

李璧是个喜计划的人，但是只要计划就会留下痕迹，前几天他用李璧的电脑上网，发现浏览网页

主持人哈哈地笑：“英雄难过人关。所以你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一个小时之后，床上已经是一片狼籍。

李璧揽着一动不动趴在上的方沐，自后颈往下轻捋：“上市了。”

“……他当时硕博连读，上就要当博士了，我觉得自己能给他什么呢？那时候就一直没能去找他。”

“嗯……”

方沐提着一盒东西走电梯，抬一看，笑着：“今天这么早下班呀？”

“时势造英雄，现在可不一样了。”主持人笑，“其实你那心情我明白。”

“预祝你到功成。”

“我忙起来就会忽略你。”李璧亲亲他的额，“后个月你要去国参加科学研讨会，我跟你一起，顺便到玩玩。”

房间也是黑的，窗帘闭，李璧光着上半正在睡觉。方沐把小笼包蘸了醋：“睡了十四个小时了，起来吃东西。”

“让公司上市，然后，向他求婚。”

“对了，今天早上看新闻，你男朋友的公司上市了啊？恭喜恭喜！”对着一个男人说“男朋友”还是有怪，他不自在地笑着，心这两人条件都不错，怎么就走上了这条路了呢？

方沐用筷又夹一个，多蘸了。李璧又低吞了，这次没再说什么。

李璧没有声，揽他上了床，轻轻巧巧地跨坐在自己上，两个人的胶合起来。几个月来忙着上市，李璧每天在公司里待十几个小时，回家倒就睡，这事已经是很久没了。

两人安安静静地一个喂，一个吃，不多时盘空空如也，李璧喝漱了，又一片纸巾嘴：“晚上7了？”

李璧：“有。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他，公司我还是能继续办下去，可是却可能没有多大的动力。”

李璧把他手里的盘放在桌上，拉着方沐的手来到自己下，一气。方沐低着说：“……这么想要呀？”

“嗯，家里有事。”

方沐也笑着：“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