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每个人都识得帝面，但每个人都知三宝公公是陛下跟前的人，见着三宝公公恭敬地伺候着两个人四查看，其中一人俨然是传说中的“白发战神”，陛下与阁老大驾光临，官学上下都惊一冷汗，一边小心侍候着，一边飞速派人去请燕王前来，毕竟这里谁都不够格直接跟帝王说话。

这日顾缜一时兴起，放下政务，找三宝把谢九渊从内阁喊来，说要去官学看看，检验检验燕王把官学整改得如何，谢九渊欣然从命，跟顾缜两个轻装简从就去了官学。

不一会儿有孩注意到了窗边的两人，也不知是不是通过白发认来了谢九渊的份，张大了嘴，惊呆了的样，完了疯狂用笔戳前座的后背，被老师呵斥就撇了嘴十分委屈，谢九渊和顾缜相视而笑，从窗边离开了。

再走了走，前面的班学生们年纪更大一些，学得也更，正在辩论均盐价的利弊，顾缜和谢九渊听来未免稚，可也都言之有，间或有见识不俗的，回答得十分到位，令顾缜和谢九渊都暗自，可见官学老师指导有方，学生们天资也极好。

直到顾无忌跟官学校长匆匆赶来，孩们才一哄而散，毕竟将军不可怕，校长才可怕。

小孩们不懂这些，围着两人七嘴八地问“将军，您是白发将军吗？”，谢九渊把顾缜护在后，应了声是，孩们发“哇”地惊呼，看着谢九渊的神越发崇拜，有胆大的上前拽谢九渊的衣服，有的表决心“我以后也要当大将军”，场面十分闹。

过得有滋有味，朝外疯传谋论，说是鸟尽良弓藏，这下仗打完了，陛下总有一天要对谢阁老动手，朝里各位大臣心里明镜似的，可拉倒吧，陛下对谁动手都不可能动谢阁老，一想到谢阁老的年纪，朝中但凡有些壮志的官员都觉得生无可恋，这么一座大山压着，还要压几十年，真是可恨。

见着顾无忌和官学校长对顾缜行了大礼，大孩们才知这竟是启元帝，脸上才有激动的模样，既想在顾缜面前表现表现，又怕御前失仪，好在官学校长会人，引着顾缜和谢九渊了班内，题考校了一番，给他们争得了表现的机会。

方才顾缜和谢九渊看过的小班，孩们一涌而，四跑着找人，发现了目标就一拥而上，把谢九渊和顾缜团团围住，大孩们都留在班内，很有几分矜持，约莫不敢在谢九渊面前造次，宁愿站远些观望。

顾缜掩了偷笑，任凭谢九渊被孩们淹没。

顾缜和谢九渊官学时，学生们正在上课，他们站在窗边看着，这个班都不过是十岁左右的孩童，有模有样地跟着老师念着古文，各个都可得。

官学离城不远，是官员宗亲弟学习之地，师资用度都是上乘，学到的知识也是最新最先的，燕王就是照启元帝的吩咐，将官学的课程安排科学化，再添上健的运动和对外的洋文，从官学毕业的成绩优异者还可官派留学，比一般学社不止一个台阶。

朝中官员如何嫉恨，谢九渊压不在乎，忙都来不及，还得空谈恋，哪有心情理他们？

这些大孩也不过十四|五岁，答题利有条理就不说了，

正想着，撞钟声响起，是下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