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校场上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咱们朵爷们了！”“咱们朵官话终于地了！”

过了几天，谢九渊再次现校场，大手一挥，说是启元帝昨夜梦中有，东海岸边似乎会有事发生，于是谢九渊下令，带上以前朝红夷大|炮为基础刚刚改完毕的定疆大|炮，去东海岸边演习。

听笑不笑的文崇德说这么句话，谢镜清一愣，反驳：“在下还真说不上嫉恶如仇，只是这故事中的人太可恶。”

毕竟是演习，参将们并无太多张，还在闲聊评“程变长了

谢镜清实在是不喜这个故事，不知不觉就批驳了一通，回过神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文崇德却像是走了神，僵在那里，好半天没接话。

等谢镜清忍不住想声叫人，文崇德才回过神来，勾了勾嘴角，说：“谢大老板真是嫉恶如仇。”

谢镜清回想起来又是一抖，决：“不好听。”

“啊？”，旺财一愣，呆问，“好听么？”

谢镜清一乐，“知我者大侄也，快去~”

卜羲朵立刻吼回去，“哪个厚脸说是小爷我的‘阿哥’？也不撒泡照照镜！”

卜羲朵气呼呼地绕着金吾卫营地的大校场跑圈，校场上也有总兵和参将在训练，见卜羲朵将军帐罚跑，都乐呵呵地朝他喊，“朵啊！怎么惹将军生气了？”“朵啊！跑完来和阿哥比武，阿哥这次绝对放倒你！”

谢镜清也是摸不着脑，“没有，就是听他说了个故事？”

是要说报仇，那他最该杀的不是自己？打着人的旗号去恶，这不是虚伪至极，又是什么？”

行军来到东海岸边，说是演习还真就是演习，谢九渊煞有其事地让大队兵就地掩藏，派了两队人上船在港待命，然后派卜羲朵领队打先锋，带着那两门大|炮，对着邻近的海岛连番轰炸。

原本卜羲朵刚加的时候，可没这么和谐，因为他的容貌，还有人传他跟谢九渊的小话，但等到谢九渊终于派卜羲朵上了战场，一个个自诩大老爷们的全被卜羲朵不要命的打法震住了，从那以后就和谐起来，这些人完全把卜羲朵认了自家兄弟，没事就逗他。

文崇德也是一愣，低兀自笑了笑，叫了下人送客。

谢九渊苦思冥想了一个月，还特地跑到金吾卫的营地寻找灵。

旺财宽他，“那赶忘了吧，爷特地给您准备了一些杂书，都是京城正时兴的江湖故事，可要我去取来？”

连金吾卫都知他们遇到了大难题，奈何金吾卫中并没有文化人能为将军分忧，而且这忧其他人也分不得，他徒弟卜羲朵不认为自己是个文盲，特地给师父开阔思路，说苗|人崇拜蝴蝶，启元帝那么好看，跟蝴蝶也很相，不如叫个蝴蝶也很好听，结果被谢九渊一脚踹了营帐罚跑。

卜羲朵一翻白，闷继续跑，他后一直有个脚步声不远不近地跟着，那是被看闹不怕事大的谢九渊派给他的亲兵，阿大。

旺财正是心急如焚，见谢镜清终于回来，松了气，他到底是谢府下一任家，与一般仆人不同，立刻关切问：“小老爷你总算回来了，可受了刁难？”

就为一个梦跑去演习？金吾卫的参将总兵们面面相觑，然后反应过来，哦，将军大概是找了个理由试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