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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9(2/2)

秦俭一怒,走到桌边,正要质问,却愣住了。

柳半瞎一把把秦俭推了书房,卓远一路跟来,看得是目瞪呆,问:“柳叔,这谁啊?”

十七岁的少年,英姿俊朗,眉目如画。

谁啊,你义母啊~

前正是卓远。

秦俭被推了门,气红了脸,看都不看谢镜清,伸手去开门,余光却发现,谢镜清也看都没看自己。

卓远张了张嘴,还是担忧提醒:“义父,听说文崇德很少亲自写贴相邀,不找个借婉拒,会不会有麻烦?”

“这位大人”,卓远长住西北,跟谢镜清京还是第二回,所以谢府上下都认识秦俭,就他不认识,此时见个穿着官服的生人堂而皇之了家,还起了警惕之心,“可有要事?卓远可代为通传。”

谢镜清手执画笔,正在细细描绘画中人的衣摆,画上那人,面容清秀

这两年来谢镜清越发狐疑,但终究是没敢问。

到家,谢镜清便安了心,到把上三个月的账给对了,然后便是川不息的饮宴相邀,谢大老板如今是西北第一茶商,所以不仅有生意往来的商人下帖,还有一些官员,连文崇德都递了贴,谢镜清瞟了一,看清落款就丢了纸篓。

“是吗”,秦俭轻声,转要走。

到傍晚,秦俭走到自家尚书府门前,脚步一转弯,等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谢府。

“理他个”,谢镜清在西北待得狂放起来,“跟我大侄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都跟我过不去了,我还给他面婉拒?”

卓远一礼,堵了他的话:“义父他在书房,恐怕无暇见客。”

秦俭下意识:“谢镜清他”

谢镜清回想起那日与秦俭相见,秦俭不咸不淡的反应着实让他有几分丧气,这家伙就是个捂不的石,谢镜清在纸上几笔勾了一块丧着脸的小石,把自己给逗乐了,忍不住又画了一系列“秦俭石”,最后画大开,多年没认真画过东西的他,认真磨墨铺了纸,凝神画秦俭。



谢镜清知大侄要凯旋,抓着时间将换来的匹送到了安西卫,听闻猿卫小将军城巡边被族军队偷袭掳走的消息,不胜唏嘘,更加担忧大侄,于是了几声“吉人自有天相”,之后妥当安排了茶行半月事宜,自己带着伙计们赶路回京。

卓远无奈笑了笑,门帮谢氏修剪盆栽,他很得谢氏心,谢氏也拿他当正经侄看待。

这么大动静,连个神都不给,故意的?

秦俭端坐在,正巧一些西南茶商赶来对账,秦俭听他们漫无边际地聊着小消息,等听到他们也说起“谢大老板和他那个义”,还有那心照不宣的笑声,秦俭一皱眉,看错了一行账目,对自己生闷气。

柳半瞎恰好晃呢,一瞧,哎哟喂这不是未来老板娘么,赶把人给拉住往书房走,情地招呼:“秦大人好久不见,来看咱们当家的?哎哟当家的可想您了,那叫一个吃嘛嘛香,不对,是茶饭不思、茶饭不思,来来来,不要走,当家的在书房呢,正巧秦大人给当家的指,走你~”

柳半瞎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摇了摇,不答话,走了。

到了京城,谢九渊的大军归来,回家吃了顿团圆饭,晚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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