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他只有碰到吃的东西才会吃，并且从未睡过觉。

而在王小吉印象里，古装版的师娘给人的是一不识人间烟火的距离……

“那个幻境被破掉以后，我知自己要为爷爷报仇，我也知自己想当除妖师。”

“对了，伽泽，”王小吉扭过，“你真的是鬼灵吗？”

伽泽翻了个白。

这是……师娘吧？

伽泽闻言，先是眨了两下，接着一个自豪的表情，然后又眨了一下。

但照他的说法，这是因为他是所谓的“鬼灵中的变异者”。

“如果是以

“你其实是妖怪吧？”王小吉拂了拂伽泽那前不久被沈三缺一刀剪平的小刘海，“鬼灵没你那么厉害。”

“伽泽，你猜师父的纸会是什么啊？师父的自拍？师娘？其他？”

伽泽以前基本上都是灵状态，偶尔也会以实状态现。

可如果涉及到对方的背景，却仍是一片空白。

王小吉调脑海中存储的师娘的形象。

虽然已经知他们的兴趣好，清楚他们的脾，甚至还有些小默契了。

“后来，我突然发现，其实我对这两件事都不太在意。似乎是有了线索、有了机会，才会就班地去。其他时候，都是顺其自然地过。”

伽泽看动画片看的津津有味，王小吉的心思却不在那上面。

只不过那时师娘是古代装束，而在这上面，师娘则穿着衬衣打着领带，短发净利落，发丝细而黑，肤白皙，双凤，鼻薄，微微侧着脸，勾浅笑。

小吉在说什么？伽泽惊诧的眨眨。

该不会和锁屏一样，是师父的自拍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愈发觉得师父和桃叔叔的份非常神秘。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光，这里的师娘看起来很亲切很温和……

王小吉了一下“7”，谜底瞬间揭晓。

梼杌笑了笑，，顺便把沈三缺搁在茶几上的自拍杆也一并给了他。

嗯，应该没错，五官与纸上的人是一致的。

他好奇自家师父的手机桌面是什么样的，以前看到的都是锁屏、游戏页面。

这孩......

回到房间，王小吉怀着一既好奇又胆怯的复杂心情输“497”这三个数字。手指停在“7”之上，迟迟不肯落下。

而这几个月来，伽泽的生活习惯渐渐向人类靠拢，如今……除了拥有灵力、不用上幼儿园外，已经与平常的小孩没有什么区别了。

“师父他们真的是除妖师吗？”

我跟师娘说一下，让师娘和师父说一声？”

王小吉问完，想起伽泽说不话，只好自言自语：“我总觉他们不一般。比除妖师还要厉害的样……”

“我发现我们都变了，你变得越来越像人类。”王小吉看向天板，“而我，好像越来越不知自己是谁了。”

这个疑惑埋在心里很久了。王小吉觉得自己如果再不问来的话，会憋到爆炸。

王小吉盯着纸神，直到受到伽泽那要杀人的视线才反应过来自己要什么，忙给他放动画片看。

一般来说，鬼灵是没有实，不吃不喝不睡觉的。

也谈不上帅炸帅裂什么的，但却莫名的让人想多看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