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吉一睁开，就见到伽泽气乎乎地坐在对面，大骂着“老男人”“王八”“贱人”。

“谢谢……”

这回王小吉知了这个秘密，可能真的就要和他绝了，可能真的永远都不会理他了。

嗯？！伽泽止住泪，抬看向王小吉。

伽泽气的脸都红了。

回光返照？

王小吉生生地把快要的安吞了回去，好吧，是我想多了。

伽泽想到这，鼻更酸了，睛一眨，居然掉了几滴泪。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王小吉有些生气，他最讨厌这被欺骗的觉。

他时不时地就喜玩一些恶作剧，因此王小吉每年总有一段时间会疏远自己，可过不了多久又会主动过来和自己玩。

会把你从我边夺走的。伽泽扁着嘴，藏了半句没有说来。

快要崩溃吗？可是……王小吉指了指那棵柳树：“它好像活过来了啊？”

“咳咳，这都快一了，你们不饿吗？”土地爷清了清嗓，试图破除诡异又微妙的气氛。

滋滋地开刚拍好的视频欣赏起来：“不错不错，我要发给蟹儿！算了，别把他给帅翻了。欸你们看这个神多到位！这话说的多好！啧，我突然觉得我可能也适合当语文老师诶！”

雾气又从四面八方袭来，王小吉最后一次回过，对岸的柳树在雾里模糊不清，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它的廓。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法了……

伽泽见王小吉一脸狐疑地看着他，急：“我当时也想救爷爷的！可我……”

“因为我保护不了你啊！”

王小吉正想转，却听后面传来了一声呼唤。

“小吉。”

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守着这个秘密，但没想到沈三缺那个混居然侵了他的记忆，还截取了几段来给王小吉看。

“这是隐私！你侵犯了我的隐私权！任何组织和个人都不得侵犯未成年人的隐私权！”

爷爷……王小吉的眶被泪填满，视线愈发变得不清晰。

伽泽越说越伤心：“我知你觉得我很坏，可是我就是不想看到他们接近你啊！他们会吃掉你的！会……”

他以前也在漫画中见过类似的剧情，守护者为了保守秘密一直瞒着被守护者，后来被守护者发现后就去复仇，结果被杀了。

“……”

而被骂的对象则在那笑嘻嘻地：“诶呀，不就是看了几段你的记忆吗？又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你生什么气啊！”

等等，那是伽泽的记忆？王小吉回忆了一下，当时他也觉得有些奇怪，怎么没见到伽泽的影。

土地爷看着他，意味长：“回光返照。”

只要一想到王小吉会被杀掉，自己救不了他，伽泽就觉得心发痛。

等到雾散开，泪尽时，已经回到了现实。

“好了，这里快要崩溃了，我们走吧。”土地爷。

那个熟悉的影站在雾里，朝王小吉缓缓地挥着手：“去吧。”

而在回忆里，自己去买东西的时候，伽泽确实不在边，那时王小吉还去他经常待着的地方找了一圈。

王小吉又重复了一遍：“谢谢。”

伽泽红了圈，哽咽：“我……我打不过他，你就更打不过他了，你……你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