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二犹豫了一会，无奈：“好吧。”

有鱼愣了一阵，有烈的恐惧，就怕封淡淼下一秒要给自己掏木糖醇。

小二迎上来，抱歉：“这位客官真是不巧，酒刚卖完了，可不可以茶代酒？”

“犒劳三军，安抚死士家属。”

作者有话要说：　　跟皇的菜肴比起来别一番风味（好清新好不作跟外边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

大叔…大叔？小兔牙你好有本事。

封淡淼将放到一旁的碗里，坐在有鱼对边，自个斟了一碗酒喝下，：“店家，添双碗筷。”

“夫战胜攻取，而不修其功者，凶。”

一桌菜香味俱全，跟皇的菜肴比起来独一番风味。别的不说，那一盘原原味的白斩用汤熬熟，还冒着腾腾白汽，味浑厚，闻着都觉得甘甜。有鱼小时候最手撕煮，吃着特别有味。

第145章

有鱼急不可耐地一爪抓上去，当即被回了手，索把盘端到前，埋咬下去，却又被到了。

上一秒还沉浸在伤的气氛，这一秒当即被虞米糯文绉绉的话破了功。有鱼捂额：“说人话。”

“没酒无趣，我换一家成了。”有鱼起走。

好熟悉的声音。有鱼抬看去，是——封淡淼！

小城的酒肆虽不大，酿的酒却醇，十里飘香，惹得人馋。有鱼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喜上喝酒的，总之糟心的事太多，很多时候想一个人静一静。

小二急了：“客官别走哇，我请你喝茶成不？”

会议上议论纷纷，一天下来想破天际都想不破敌之计。烦闷之余，有鱼离开了军营，执着拐杖独自到了一家酒肆，门厅冷清。

到兵荒，生意自然不好。

“客官你不是盲呀？”

有鱼一年没有见他，如今一见恍如第一次相遇，那时他风华正茂、

有鱼的睛痊愈后，罩换成了一缕薄纱，旁人看不到他的眸，他却能看清楚近。有鱼再没过照镜，一来侍女说他的白发已经藏不住了，二来见到一双血瞳就不禁想起苍鸾，仿佛苍鸾就在镜里，血淋淋的警告自己鞭笞自己。

有鱼走到一个角落坐下，唤：“店家，来一桌一壶酒。”

有鱼在府上待了不到两天便启程去长平，一路招募新兵，勉勉凑了五万之数，在长平县驻军。依周常的提议，长平此战凡能伐谋绝不伐兵。

一白衣男提着一壶酒来，置在桌上，徒手给有鱼撕下一边。“大叔你牙不行。”

“我是盲，但闻得鱼腥味。撤掉撤掉。”

到底是自己的民，生计不容易，看小二一副辛酸的面孔，有鱼也不好拒绝。“好吧。”

有鱼没有去接他递来的，执起筷夹了块吃，嚼得又慢又长，显得老态龙钟，：“我牙行的。”顿了顿，又，“你应该不认识我。”

不一会儿菜便上齐全，满桌的大鱼大。“额…店家，我不吃鱼。”

虞米糯抹一把泪，解释：“幽王应该不会开战，若是开战我们也无力可挡，不如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