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鱼摇了摇，“没有什么了，他只把我撵了来，不让我回去，没有要杀我。”有鱼看来，苍鸾只驱逐了自己，虽然可恨，但算不上罪大恶极。

有鱼被封淡淼凶昏了，脑发，抿了垂下沉默不说，认错一样的等待批评。如果不是苍鸾挑起战争，他的确没有想过报仇。封淡淼一定是恨自己没有志向了。

“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苍鸾还如何威胁你。”

“你那不是反抗，你那是逃！”

“淡大…”有鱼不敢置信的看着封淡淼，自己的姓名从他嘴里说，伴着严厉的语气，有鱼想自己一定是错了什么，不自觉地退了几步。“我说错了什么吗？”

见封淡淼气得说不话，有鱼思量了一会儿，“我打不过才逃的。”

有鱼这样的疑问，封淡淼更是啼笑皆非。还能为什么，有鱼一旦面称王，随之而来的麻烦不可估量。封淡淼恨不得自己有分/之术去保护他，但是事实不尽人意，自己总会有不在他边的一天，终有一天他要独自去面对他不能承受的困难。如果他不够，以后无论多少能人臣服他，多少人拥他，结果都将是谁也扶不起他。如此这般，哪怕

“哦。”显然这里的反驳毫无力量，有鱼不知如何应对，低声下气地应了一声。

封淡淼看有鱼一副垂丧气的模样越看越愁，恨铁不成钢的抬起有鱼的下，痛愤：“你反抗啊，你为什么不反抗！你要下要抗衡他，不会反抗你这辈就完了，不但苍鸾可以骑到你上，连市井痞夫能敢骑到你上！”

这样儒弱的怎么可能不被别人踩在脚底下，不把他的劣彻底掉，这辈都别想成事。

有鱼努力寻思自己反抗过什么，来辩驳自己不是懦夫。“我…我反抗过，被你们抓回去了。”

封淡淼能想到苍鸾威胁了他，能想到这些年他活得如何心惊胆战。他抚了他鬓上枯槁一样的发丝，见他憔悴的模样，心掠过一阵寒意。

“好，很好。”封淡淼顿了顿，似乎在酝酿情绪，然后忽的大喝，“你错在一味的妥协，以为别人把你迫至此是理所当然，而尽如此，你都没想过要报复，蠢驴！你还怎么反他？”

“你什么低下，抬起来。”

“反。”

见封淡淼不怎么用心听，有鱼略微焦虑地走到封淡淼跟前，拽住他的手腕，注视着他的双认认真真：“苍鸾不允许我现，不然他会杀掉夫人一家。”

有鱼的反应让封淡淼觉得可笑，他不知有鱼为什么会自觉说错了话，为什么把矛指向自己而不是别人。这自省不是不好，而是用错了情景。封淡淼忍了一气：“你反不反苍鸾？”

“为什么？”

封淡淼狠狠跺了一下脚，转一拳打在旁的木桩上，“别人能逃但你不能。”

“你…”

有鱼的反应竟然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封淡淼错愕地眨了下睛，彻底被有鱼的麻木刺激到崩溃，举起拳恨不得往有鱼脸上打，可又下不去手。

封淡淼从有鱼眉宇间读到了宽容，竟然没有一丝决绝，他拧了眉严厉地批判：“郁有鱼，你知你输给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