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剑刃要到琴弦，封淡淼扔小碗击中有鱼手背。”

莫倚楼并不挽留，坐下继续抚琴。

所以这是表白吗，封淡淼被突如其来的问话震惊了。

有鱼的神中有了质疑，封淡淼蓦地一阵心凉，他不怕别人不信任，不怕被刑帝质疑，不怕被苍鸾质疑，但有鱼的质疑却让他有些难受。

有鱼撇开莫倚楼的双手，自个站起来，愤懑的瞄了一沉默的封淡淼，拒绝：“不必了，我没受伤，就算受了伤，我也有夫人替我药，用不着你关心。既然封大人弃戎从艺，我也不打扰你俩切磋琴艺，先告辞了。”

有鱼今天心情极差，再不能忍后监视自己的侍卫，他们走到前边，保持离自己十米开外的距离。帝都街上人来人往，人声嘈杂，两侍卫时不时回探看有鱼，只见有鱼乖乖的垂着跟着，也省下了心。

封淡淼：“你说实话。”

有鱼也不得自己的言行礼不礼貌，起离开。

远离闹的街市，巷静谧无声。既然两人独一个角落，有鱼便有话直说，他向来讨厌电视剧里男女主角因为不说造成误会而导致悲剧的剧情。有鱼扔下宝剑砸向封淡淼的脚，“你说你为我打江山我信了，我知你们城府，我不你于什么理由跟我说这句话总之我信。我不喜他跟你在一起，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当初你是不是骗我，是还是不是？”

鱼撂倒，但在封淡淼下他没有这么。损失一把琴不算什么，封淡淼若知他会武功损失才大，索不与还手。

见封淡淼迟疑了，有鱼认真严肃的再次质问：“是还是不是，说实话。”

如果是，罢手走人；若不是，还有说话的

他还要追上来泼冷？有鱼没看封淡淼一，伸手去拿宝剑，却被他握住了手腕。封淡淼看着有鱼手背上青紫的淤青，抱歉：“你手背了。”

“你何必动气。”有鱼的怒气是写在脸上的，封淡淼一目了然，想跟他解释却没勇气把话说完。

封淡淼快追上有鱼，唤：“大人留步，你的剑。”

莫倚楼宛然一笑：“封大人且去吧。”

封淡淼谨慎的探了四周，见侍卫没有回，下拉下有鱼就蹿小巷，几经转折才停了下来。

“谢封大人惦记了。”有鱼甩开封淡淼的手拿回宝剑，“告辞。”

莫倚楼起去扶有鱼，“封大人下手重了，郁御史稍坐，待我叫下人拿药酒来。”莫倚楼的气度真像一家知书达理的主妇，封家的主妇。

封淡淼拾起地上的宝剑，说：“郁御史忘记带剑，我去还给他。”

仿佛被锤砸断骨，有鱼的手疼得发麻，本能的抛开了剑，把手捂怀里，转面靠蹲下，五官皱成了一团，苦不堪言。那时的淡大还替自己挡刀，今天却为另一个男人挡剑，声声叫他“倚楼”却唤自己“大人”，有鱼心里说不什么滋味（老不大），只觉自己在自讨没趣。

“哼，所以你追上来还要警告我咯。”有鱼冷哼了一声，觉得跟封淡淼已经不需要讲理，只要他心里有莫倚楼，姓莫的什么都可以是对的，而自己什么都能错。“那我告诉你我看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