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晔连忙称是，两人一走，殿门前顿时就冷清了许多。凌宇旸没想到自己求了多年的东西忽然就到手了，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顾雨磬，“好，那我走了。”

顾云钦去后，去了书房，凌宇晔来就正好碰到恭敬地等着传召的凌宇旸。

待顾雨磬远去，顾雨笙转屋，关好门窗，屋里除了顾雨笙却没有一人。顾雨磬走到一半觉得不对劲，想倒回去查看，但里突然传来旨意，让宣王带顾雨笙，顾雨磬便明白了。

“儿臣拜见父皇。”

“劳二哥挂心了。”

“长了。”顾云钦眉笑地看着顾雨笙，温和。

“二哥。”凌宇晔先开。

“哥哥慢走。”

“别无他求？”

“你说的都是真的？”

“傻瓜，怎会这样想？”

什么的。”

“父亲这些年好吗？母亲好吗？”

两人见状，立跪下。顾云钦却没打开圣旨宣读，只是说：“宣王，这是给你的圣旨，明日会在大殿上宣读，你先看一。”

顾雨笙实在忍不住，往顾云钦怀里一扑，顾云钦没准备，还被顾雨笙扑退了半步。

“别无他求。”

顾云钦朝凌宇旸拜了拜，看向凌宇晔，：“惠王随我一起吧。”

宁惠帝不说话，凌宇晔跪在地上，伏着，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么僵持着。直到张平的声音传来：“陛下，宣王到了。”

***

“是吗？”

张平适时开：“……在偏殿。”一时间张平不知该怎么称呼顾雨笙。

“起来吧。”

顾雨笙，“嗯。”

凌宇旸淡淡一笑，直起，：“三弟原来还好好的，当年真是吓死哥哥了。”

宁惠帝看了床边一直站着的顾云钦，：“罢了，把圣旨拿给旸儿吧。”

顾雨笙：“没有，别告诉父亲我在这儿……不，还是告诉父亲吧。就说我很好，让父亲不必担心。”

“父亲！”

然而没一会儿，张平了屋里一趟，就来告诉凌宇旸，宁惠帝要见他。

“儿臣告退。”

顾雨笙微微皱眉，苦笑：“笙儿寄人篱下，哪有什么能够招待哥哥的？哥哥愿意来看笙儿，我已经很开心了。”

两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你一言，我一句，刚说了没几句，顾云钦便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份圣旨。

顾云钦俯首：“臣遵旨。”说完便去了。

凌宇旸受若惊，双手举起接过圣旨，然后起，打开圣旨一看，睛倏地睁大，抬起望着顾云钦，一向沉稳的皇脸上的表情崩塌，：“父皇他……”

“这是你应得的，笙儿在哪儿？臣去见他。”

顾雨笙向前两步，走到顾云钦的面前，有些情绪激动：“孩儿还以为再也见不到父亲了！”

“不请我到屋里坐一坐？”

宁惠帝看到地上的人还跪着，：“你也下去吧。”

顾云钦无奈地拍拍顾雨笙，：“我们都好，这么大了，还跟父亲撒？”

“儿臣句句属实，父皇，孩儿不孝，并没有治国大略，不想与二哥争，只想与孟厮守到老，别无他求。”

顾雨磬一怔，随即：“那好，我先离开了，有什么想我带给父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