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笙心里更来气了，凌宇晔诚心难为自己也就罢了，还随便拿月兮撒气。但自己偏偏不能对他怎么样，他是君，自己是臣，他是夫，自己是妻，无论何时都比他矮了一截，也只能自己生生闷气。

顾雨笙冷静了些，听到凌宇旸着声音跟自己说话，还跟自己歉，瞬间有一置梦境的错觉，声音也下来，：“王爷这么说，倒是臣妾不识大。于公，王爷与臣妾是君臣关系，于私，王爷是臣妾的夫君，臣妾方才……唔”

凌宇晔看着顾雨笙放松的温柔浅笑，声音柔柔的，轻轻的，像是汩汩的溪淌过自己的心田，十分地舒适惬意。

但不知为什么，自己总是忍不住去在意顾雨笙，在意他的一切。看到顾雨笙羞恼的模样，便忍不住心疼，于是转看着地上的月兮：“把东西放下，给本王下去！”

凌宇晔睛转向桌上摆的栀糕，问：“你喜吃这个？”

凌宇晔“哼”地一声笑来，惹得跪在地上月兮也忍不住抬起来看，顾雨笙被凌宇晔的笑声得羞愤不已，脱而：“王爷这般笑话臣妾是何意思？！”

凌宇晔知顾雨笙在跟自己赌气，但却完全没有生气，反而声音又柔和了几分，：“孟，本王在军营里呆了两年，脾气确实暴躁了些，可本王断没有为难你的意思。你别气了。”

顾雨笙，：“嗯，每年这个时候，母亲都会用各鲜制成糕。月兮大概是想着臣妾来王府会不习惯，才栀糕哄我开心的。”

抬便对上凌宇晔的目光，然后又急急地低下。

凌宇晔看着坐在自己怀里一脸委屈的顾雨笙，声音下来，：“是本王不好，你别这个样！”

凌宇晔有刹那的失神，顾雨笙睁着如小鹿般盈盈可怜的双眸，似嗔似怨，脸颊绯红，羞恼又不知所措的模样令凌宇晔的心漏了一拍。凌宇晔不喜女，原因无他，从小看着里的女人们斗得死去活来，而自己的母亲也成了这无尽的斗争的牺牲品。

顾雨笙呆呆地，“臣妾知了。”

凌宇晔的语气说不上兴，说不上不兴，：“她倒忠心。”

顾雨笙这么跟凌宇晔聊天，心情放松了些，也就忽视了自己其实还一直坐在人家的上这个问题，微微笑起来，“嗯，记得月兮是六岁的时候的我们家，娘亲看她小，就让她一直跟着我了。”

凌宇晔追问：“怎么不说话啦？”

顾雨笙说完话，两人就陷了沉默，而顾雨笙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低着保持沉默，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顾雨笙终于意识到自己还坐在凌宇晔的上，心里那叫一个窘然，于是轻轻抬，想看看凌宇晔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哪知却看到凌宇晔一脸十分之诡异的表情盯着

顾雨笙不听，把别开，：“王爷哪里有错，全是臣妾的不是！”

“不许再这样说！”凌宇晔有些严厉，然后放下捂住顾雨笙的嘴的手，继续：“本王错了，便是本王错了，你以后不要再这样随便认错。”

月兮立刻噤声，暗自庆幸还好王爷没有怪罪自己，忙把糕放下，还细心地合上了门。然后守在门外，默默地替自己的“二小”祈祷。

“臣妾，臣妾无话可说……”顾雨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