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听我说话，是‘本来在’。”付晓涛拿笔敲了一下姚宇的脑袋，抬胳膊的瞬间姚宇无法自制地把目光转向了付晓涛的，不过因为付晓涛收手太快，基本上什么都没看见。

“所以她当时夹在笔记里的那一张就是……”

“也是……”

那儿也不会被许赵悦瑶知。

姚宇赶忙收回自己放飞的思绪，顺便不着痕迹地了嘴角的。

“她说虽然之前许赵悦瑶也有害怕郑恩珺，但是更多的时候都是比较愤怒的，有一次在堂甚至当众拿书包砸郑恩珺的脑袋，还自己兑过辣椒儿说是要给郑恩珺颜瞧瞧。但是这学期回来突然就变得特别内向沉，谁跟她说话几乎都不理，一看见郑恩珺就抖得跟筛糠似的，还被吓哭好几次。”

“难是假期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姚宇拽了靠门最近的椅，靠着门边儿就坐下了。

“怎么说？”

“哦是这样，我问了合唱团里跟许赵悦瑶一个专业的同学。她说郑恩珺跟许赵悦瑶本来是在朋友的。”

“你一定要坐那么远吗？”付晓涛看了一自己和姚宇之间的距离，目测至少2.5米，只长不短。

“他俩老家一个大北边一个大南边，也不怎么见得到吧，就算是寄恐吓信过去也不至于突然吓成这样。”

“那女生还说许赵悦瑶这学期回来突然就变了个人一样。”

姚宇觉着自己穿的就够凉快了，里面一件夏天的短袖睡衣，因为走廊里还是冷的所以在外面又穿了格衫，结果没想到付晓涛就穿一件松松垮垮的老跨栏背心，同样松松垮垮的棉质睡，脚踩人字拖，稍微一驼背就能从侧面看见……

“随便拉张椅坐，不要站那么远。”

付晓涛则指着自己旁的窗：“窗边更凉快，来啊？”

“大概是吧。”付晓涛扶着额，“哦还有一件事儿。”

据付晓涛得到的情报，大一上学期郑恩珺和许赵悦瑶的确往了一段时间，但是大一下学期的时候许赵悦瑶提了分手，到这儿都还正常的。但是没过多久郑恩珺便天天去许赵悦瑶宿舍楼下蹲着，在学校里只要没课就跟着许赵悦瑶后不远晃来晃去，简直一个跟踪狂。有时候还给她写一些看上去特别吓人的情话，由于没法女寝，都是特地装信封贴邮票寄到许赵悦瑶所在寝室楼的。

“你说。”

“哦。”

两个人攻防战又打了好几，姚宇终于败下阵来，拖着椅坐到了付晓涛右边，一坐下姚宇立刻暗叫糟糕，果然不该过来的。十一月初寝室开始供，虽说宿舍楼层了压不上来，但是意外的是气却是楼层越越和，每次姚宇下楼都能从学生的一桌上明显看到自夏天变为冬天的渐变。楼想奔，一楼裹棉袄，说的就是姚宇他们的宿舍楼。

“那……你问到什么了？”

第二天中午姚宇去付晓涛寝室找付晓涛问的情况，寝室只有付晓涛一个人，从桌上的杂程度看，在姚宇来之前他明显是度过了一个百无聊赖的上午。

“……诶，真的假的？我误会他了？”



“这个，我……我坐这儿比较凉快。”姚宇说着还像模像样地把门打开一条，表示自己比较喜着凉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