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今年几年级了？”

因为这个人看上去是这么好。

付晓涛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姚宇侧着笑着和小姑娘说话，手里握着几张单词卡，午后的光温地洒来把一大一小的两条影映在墙上，显得发梢都上了金粉一般。

“记得不错啊，跷跷板是哪个？”

“这个哥哥叫姚宇，是老师的同学。”

“那就是姚老师！”

“那这个呢？”

“Swing！秋千！”

“是啊，学校有个老师老婆早产请假回去陪产，其他老师挪不开班，刚开班第一天我就着上了，还好够简单我讲的明白，不然被家长投诉就完了哈哈哈。”

“付老师，这个哥哥是谁啊？”其中一个小男生指着姚宇问，“我们的新老师吗？”

“今天学了单词，”小姑娘从袋里拿几张单词卡，递给姚宇，一脸骄傲：“这是我回答对了问题，老师给我的。”

“老师——就剩最后一张了肯定是这个啊。”小姑娘最后一张卡片，得意地左右甩了甩。

付晓涛刚一面，乌拉拉十几个小孩一起涌过来，比较亲近的几个贴着付晓涛仰起跟他说话，稍微害羞一的则站在后面，叽叽喳喳也听不清都想说什么。付晓涛倒是很有耐心，把跟他说的话都认真听一遍，然后再一个个地给回复，俨然一副学前班老师的样。

姚宇看着卡上的单词，是些基础单词，他接过单词卡：“那我再来考考你，这个是什么意思？”

第十三章

间里了，换去离市中心稍微近一些的一栋整租五层楼，额外还在有两条街距离的地方有一层写字间，专门开外教班。

“今天应该只有少儿班两个班在上课吧，课程表我都忘了，假期还给他们上过课来着。”

“今天上课都学什么了啊？”

小姑娘指着最右边的卡片，“这个！”

“我明年才上学。”小姑娘声气地回答。

付晓涛突然稍微有理解为什么自己可以接受姚宇自以为隐藏得很的暗恋了，他觉得自己也并没有不正常，更没有什么所谓的神洁癖，甚至是从小到大第一次因为有人喜上自己而单纯地到开心——

付晓涛跟孩们聊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正事儿还没办，就遁走把姚宇扔孩堆儿里自己先上楼了。这群小孩极其不认生，对着刚认识的姚宇非常自来熟，姚宇虽然没怎么跟小孩们接过，但是也照着付晓涛刚刚的架势接着陪他们聊，然后看着一个接一个地被家长接走，最后就剩一个小姑娘，大概是家长堵车了一直都没来，反正付晓涛也没下来，姚宇便坐在沙发上陪小姑娘等。

“好啊。”

“长椅呢？”

付晓涛走一楼，前台接待笑眯眯地跟他打了招呼，说现在刚下课，孩们正等家长呢，付晓涛，便跟姚宇上了二楼。

“梯！Slide！”

姚宇第一次被叫老师，受若惊，连忙摆手解释自己真的不是老师，付晓涛则跟他说，孩们叫你就答应，姚宇才挠着答应下来。

付晓涛把车停停车位，问：“一起来么？”

“你？”

黄金周放完学生返校，姚宇觉得自己和付晓涛的关系仿佛有了重大展：早晨早的时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