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后来，两个人都有放伤了。

桑平下午又去上班了，一直上到开学，饭店的店长过意不去，给了桑平一大笔奖金，足有一千块之多。一个寒假下来，桑平赚了将近五千块，下半年的学费，上半年的生活费都不愁了！当然，刘给的红包被他收了起来，不在此列。

午夜过去，城市里的烟火渐渐褪去，偶尔能在远看见一两束绽放的烟火。

刘的哥们儿几个惦记好哥们自个儿过年比较凄惨，掐着饭上门拜年，把刘气得够呛。

只可惜刘想要多吃几碗的念被一群赶来分的打破了。

刘兴冲冲地拉着桑平上楼。

本地的习俗是大年初一早上吃饺，早上没赶上趟，中午怎么也得吃上一。

刘的消沉没持续两秒钟，想到什么又兴奋起来，说：“我买了烟，咱们去楼放烟吧？”

刘冲着其中一个就是一脚，说：“自觉行吗？吃了饭碗筷不知收吗？”

“嗯。”

哪有这样亲手擀、拌陷儿来得温。

桑平想拿来，被刘住。刘俯贴近桑平的耳朵，威胁：“不许拿回来！”

刘也逐渐忙碌起来，因为接下来就有一个全国散打比赛，就在一中举行。

大年初一，刘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下意识地去找人，一卧室就看到桑平在客厅里包饺。

刘裹着棉衣，靠在桑平的肩睡着了。

正要碰第二个，桑平：“你们去玩吧，我来收就好。”

桑平收拾好厨房以后来，刘正在打电话，脸上带着不自然的面无表情。

刘耸肩，说：“要不留明天放？”

桑平没想到刘买了烟，居然买了这么多。两个皆是慢慢一怀，费劲地爬上楼，桑平已经得不行，说：“你买这么多，光我们两个人能放得完吗？”

“好啊。”

过来，用力地回抱住桑平，顺手将一个厚厚的钱包了桑平的棉衣袋里。

“你爸妈？”桑平问。

开学之后，桑平给自己排班排得少了，留更多的时间准备数学竞赛。

没多久，刘收了线。

桑平看着刘被烟火印照的脸庞，心想，对着烟火能许愿的话，那么他是多么希望这个愿望可以是“刘也喜自己”。

桑平眶微，将刘推了一把，转继续洗碗，说：“去吧。”

几人饱餐一顿，饭碗一丢就吆喝着展开牌局。

哥们赧颜，忙说：“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他妈从没包过饺，他爸更不曾了。他们家大年初一吃饺，吃得都是超市里买来的昂贵的手工饺，可即便是打着手工饺的名，也改不了在冰箱里冷冻多时的事实。

刘莫名觉得这个场景动了他某一心弦。

刘瞪。哥们缩着尾，赶从桑平手里抢碗，一个没拿稳，碗碎了一只。

桑平莫名其妙地到心慌，鬼使神

桑平翻了个白，说：“明天恕不奉陪。”

哥们笑嘻嘻，说：“这不是有桑平嘛。”

两人两忙着自己的事情，等桑平想起来，两人已经是半个月没有见面了。

哥们求之不得，装模作样放下碗，去几个哥们边，刘没好气地又踹了那人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