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就算不想继承帝位，可有想过有朝一日，第一王储登基之后你该如何自？可有想过到了那时，现在跟随你的这些贵族们又会面临怎样的危局？即便这些你都不想，你就没有想过能治好自己的‘力缺失’之症，从此以后可以不用再着废人的名号吗？”

不过——

“你说的没错，但是能量转换之间的消耗呢？”弗兰斯看了他一，“一百个单位的自然能量，不可能转化为一百个单位的法术能量。在这转换的过程中，至少有一成的能量因为功而消耗掉了。即便能量可以循环利用，数千年来这循环本就已经消耗了人们

侯爵大人听着帘幕内王懵懂不解的提问，又听着伊冯井井有条的回答，想不明白了。

光明神殿这么一个庞然大，为什么会找上他们家殿下合作？要知莱德维西王除了那一张脸能看，文治武功一样不通，最关键的是，他还是一个“力缺失”的废人啊。

人们尽皆退去，帘幕内的对话时断时续地传来。雷恩特侯爵见伊冯并没有因为王殿下的轻浮言行而不满，心里悄悄松了气。这回要是丢了这个好不容易谈好的合作对象，那他们前几日往圣城跑得那几趟可都白费心血了。

弗兰斯法师指着棋盘说：“世间传闻以利创世，先造了大陆，又创了树海与渊，最后才造就了与世隔绝的龙岛。而大陆又因为一场神战被切割为两分，一分是我们今日生活的这块，另一分随着远古生一起沉默，成为了渊的一分。”

瑟尔心下一，隐约意识到这位老法师接下来要说什么。

没等他思下去，弗兰斯法师却已经又掷地有声，说惊人之言。

“可是这能量，却不是普通的能量。一棵树要从树苗长至参天，需要多少光雨？一个族群繁衍又需要多少粮衣布？大陆众生延续至今数千年，消耗的能量该多庞大！”

“要我说，这全是表面东西！什么大陆，什么布局，都不过是外化的形象！以利创世，真正关键不是大陆的模样，也不是龙岛是方是圆，而是它创造了一能量！而正是这能量，生了万成长！”

……

莱德维西听前两句时还只是蹙眉，听到最后一句，立刻不敢置信：“难你们光明神殿还能治好我吗？”

伊冯看着这个上钩的小羔羊，微微笑：“都伊，无所不能。”

称的俊年轻人被伊冯这一跪得猝不及防。他一时忘记了边的人们，看着这个刚从战场杀敌归来，显得格外英姿发的骑士，神：“你……你来找我什么？”

他在这里想不通，而伊冯却对看见的这个草包王十分满意。面对莱德维西并不合的态度，伊冯只说：

“可是——”阿奇忍不住反驳，“能量也是可以循环的啊。大树可以化作料反哺大地，人类也可以生产劳作，创造新事。”

棋盘上已经落满了棋，和一般棋面不同的是，这一局，黑全在下，白全在上，中间空着一个偌大的圆形空缺。

瑟尔想起了在渊附近抓到的黑面人鱼，那条鱼现在还被灵们关着呢。如果说那家伙就是远古生，那么究竟是千年来不见天日导致了畸形，还是被渊的气息影响产生了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