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得意自己比舒淮聪明，带了一次的就不用洗了。没想到被狠狠嫌弃。

唯一难得的是，只要学生不明白，迷茫的神情或者举手提问，他都会不厌其烦地再三解释，直到学生听懂了为之。

秦扬一腔怒火莫名其妙熄灭了：“……”情是他想歪了？

舒淮，“我又不是变态，谁关注你那个了。”

第二天上课，秦扬一手支撑着下，百无聊赖地听着李老师在那里讲小学的课程。

舒淮淡漠的目光掠过他下，秦扬恍然明白对方意思，一下窘迫的涨红了脸，又气又好笑，“我换了！我带的一次内！”

听到脏话，舒淮略微皱眉，“激动什么，我说的是事实。从外观看你的骨架应该穿XLL型号的内，但实际的是比预估的小一号。”

他只是觉得看秦扬吃瘪的样，心情会有一瞬微妙的波动。

还是小爷聪明~

在李老师给三年级的学生讲课时，坐在同一个班上的另外年级的学生就自己看书，或者写他布置的作业。

秦扬火冒三丈，横眉竖目指着舒淮，“你TMD说谁小！？”

语气平平淡淡的，仿佛陈述某个事实。这在舒淮里，他说的也的确是事实。秦扬看着人大，结果内比常人都要小一号。

秦扬一愣，“当然换了……你什么意思？”

--甚至这次来，他还带了一打一次内。

只不过，这话秦扬听在耳中，无疑觉得又是舒淮对自己的挑衅。而男人，无论哪个年纪的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别人说“小”。

李老师的声音的，并不好听。讲的内容也生死板，比起秦扬所在的重中学的老师平差的不是一半。

舒淮蹙着眉心，盯着秦扬，语气带着某嫌弃的情绪，“……洗了澡你没有换内衣？”

秦扬一愣，“嗯？你不是说我……那个小？”

舒淮扫了地上的包装，尖地看到上面印着的型号，“好小。”

秦扬冲到床边，从背包里掏一卷包装好的一次内扔到舒淮面前，指着地上的内冲舒淮咆哮，“看！到！没！”

秦扬简直气的胃疼，看样是舒淮刚才看见他空着手来，没有洗衣服，误以为他内都不换。

下课的时候忍不住多问一句，“这里的学生

秦扬不无得意地扬着脑袋从舒淮边经过，就像一只战胜的小公。他把巾和木桶放好，坐回火堆边着漉漉的发，就觉得对面一挥之不去的视线一直萦绕着。

姆会给他洗净。至于内，自己亲手也没洗过几次。

秦扬抬，瞪着舒淮，“看我嘛！你本来就该帮我把提来，我不气你耍我就够意思的了，怎样也不会向你谢的！”他还耿耿于怀之前舒淮的恶作剧。

秦扬过旁边的女生看上去十二三岁的年纪，汉话都说的不太好，手里捧着二年级的课本，读的磕磕的，秦扬都替她着急。

舒淮不为所动看着他。

“把x加上Y，去掉相同的分……”

但他并不知的是，这可能是舒淮长这么大，第一次起了逗别人的心思--但舒淮自己都不知这是什么心情。

……其实那是因为秦扬盆骨、较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