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骐是个外行人，但谭霄没说多，只是聊聊，谈了些普通的事，举了常见的例。陆骐还听去了很多。

以为你爸总把你往公司拉是什么？”

“什么事不难？只要熟练了习惯了就好。你爸希望你接替他，但你爸没说，就不是让你自由选择吗？但是你想这个行业的话，也不用张迷茫。暑假还是跟着你爸，但别像以前那么虎了。什么都听着看着，不懂的时候多问问，当你习惯了这个模式，就好办了。”

这句话很奇怪，这让陆骐觉得，谭霄了他的生活领域。但陆骐没说什么，别之后，两人就各自离开了。

“那我帮你跟你爸说说。”谭霄说。

——

“你爸公司是什么的？总共多少人？多少个门？工资都是在怎么分的？”谭霄说，“难你都不知？”

当时已经相当于放假了。路上，几人背着书包有说有笑。

“你可以朝这个方向试试。”谭霄说。

最后，谭霄就说：“既然你自己没想好，这个提议你可以斟酌一下。”

这是陆骐第一次这么叫他，无论是于真心还是客气，谭霄都接受了，“嗯，快比你爸了，就别让你爸太心了。”

谭霄没有说多专业的东西，就是让他照以前的形式继续下去。经历过总比纸上谈兵。至于更专业的东西，也不是这下就能咽下去的。

谭霄把他的反应看在里，继续，“是不是觉得奇怪？你自己觉得没怎么接过，但是对一家公司的基本情况都了解了。”

谭霄这个人，就算是在陆骐心里占了那么一位置了。无论是于对他与他爸关系的疑惑，还是他对自己的引导建议。不怎样，陆骐觉谭霄这个人不赖。

陆骐是在停车场等着于休曳。陆骐一直应证着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这句话，这时候也是，没骨似的望旁边的上一靠，歪着斜着，别提多难看。要不是长相还过得去，估计学

等这么一谈下来，陆骐被去了一大堆东西，但没有吃不消。

陆骐就无形地被商业勾起了兴趣。

“你讨厌这个行业吗？”谭霄说。

“嗯。”这声答应，陆骐是认真的，“谢谢谭叔。”

不，陆骐知。这些问题的答案，陆骐一下就反应来了。

陆骐摇摇，不讨厌，也没多喜。在他爸公司里听多了见多了，反不起来。

“是他过于心了，我什么没听他的啊？”陆骐说。

陆骐这才反应过来谭霄到底想说什么，“你是说，我爸想让我经商？”

“是吗？”他爸就没有提过这件事。

这时候，陆骐才算是真正地认真起来了，“难吗？”

陆骐还记得期末考完后，他对于休曳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还是不了解你爸啊，你爸天天盼着你长大接替他，然后他好退休回家享受着。”

陆骐被谭霄提起了兴趣，一开始是谭霄说，陆骐跟着敷衍一句。现在是陆骐问，谭霄说，陆骐听着。

扫地活看着他着他。要是以前，陆骐绝对信不疑就是这样。但是谭霄这么一说，陆骐就不是百分之百地确定了。

这次谈话之后，陆骐就在家里好好想了想。想了好几天，这事情还真就这么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