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队伍？”他似乎在说什么好笑的东西，恶意的光在角闪烁。“顾霖均的脚还自豪了？噢我忘了，你们PND全都是顾霖均养的狗，汪汪汪。”

“随便你怎么说。”

不好在公共场合提起上次黎城着半张脸来比赛的真相，这样的提醒一句是他能的极致。

语毕便想拨开他的手臂离开，来得太久了没准会有谁来找他。

祁瑞不解地回看他。

说着他还自以为可地学了两声狗叫。

黎城的发不再是贴着的一层青，长长了，也剪了个发型。他长胖了一，脸上颧骨没有以前那么突，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平和些，稍稍不那么凶煞。但是祁瑞知这不是错觉，这个男人的睛里闪烁着疯狂和狠厉的光，是外表如何改变都无法抹消的，甚至因为这段时间的经历愈演愈盛。

被黎城注视的人会产生一自己正在被一饥饿的野狼盯上的错觉：经过漫长的对峙，下一秒就会起来咬断你的咙。

“路上小心。”

这可真是个尴尬的场合。黎城又跟他打了个招呼，他连看都没看黎城一，径直走到外面洗手。他压没想过黎城会轻易放过他，还没等他把手上的珠甩，跟着来的黎城就现在他后。

“我们认识吗？不认识我为什么要和你打招呼。”

教练随便挥挥手表示“你走吧”。等到祁瑞走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他喊停。

祁瑞不用回就能看到后的黎城，他咧着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PND祖传毒，上到教练下到队员，一个个比一个狠。他毫无幽默地想着。

他看过PND过去的照片和视频，那个时候的黎城虽然看起来也凶神恶煞，可明显还在被理智约束，某些角度可以说有几分英俊。现在这个黎城，没有了梁昕的扰，反而在失控的边缘越走越远。

“我不想跟侮辱我的队伍的人说话。”

在休息室等前面KNW和VE的比赛结束时，祁瑞因为喝多了急着去洗手间。

“你们PND的都这么没礼貌吗？”

不知也不想知他对顾霖均这么大的恶意究竟从何而来的祁瑞呼一浊气。镜里的黎城左手地成拳，用力之大甚至能看到手臂上浮起的青。

“喂，

祁瑞直奔洗手间。原本他都快要把阿七那个无厘的建议默默抛之脑后，但是等到有什么人推门来站到他旁边，还跟他打了个招呼后，他只想回去先把阿七揍一顿。

想要去烘机把手却被拦住的祁瑞迫于无奈，抬去看这个让他到厌烦的人。成功令对方到不快的黎城渐渐不笑了，沉下脸了个厌恶的表情。

“贵人多忘事，要不要我提醒下，我一直惦记着你医院的那一拳。”黎城摸了摸脸上不存在的淤青和胀，仿佛在追忆那时满嘴的血腥。“下手可真够狠的，我还以为你跟看起来一样娘呢。”

可祁瑞只是冷淡地。

夏季赛第二开始，PND艰难地战胜了A组名为队伍赢得了一线生机，但这并不是他们最大的考验，最大的考验是他们在积分榜上的位置。时间不给他们息的机会，经过短暂的修整和训练，他们将在第七周迎战EVS——自从换上了黎城后，面貌一新的EVS。

“小心碰上黎城。”他咳了声，迎着一群人的神解释：“这厮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