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瑞的病毒肺染来得凶险异常，

摸到熟悉的金属圆环终于又现在了它应该在的地方，祁瑞发现自己的心平静了下来。

“肺炎。”他又补充了一句。“跟你年初那会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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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顾霖均端着杯也不让他接手，慢慢地喂他喝了大半杯。祁瑞想跟他再说什么，张嘴却又是一阵快把肺都咳来的猛咳。

就在他要坐回椅上时，祁瑞突然睁开了睛。因为和其他，他足足了十几秒才想起来自己何，以及为什么会这样。

“我错了。”

他还想再问训练赛怎么办，就看到小火非常自觉地举起手大喊有他在别担心。

何鹄还想多说什么，但看到他咳得满脸通红，一时也忘了继续，过去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气。

止住笑的祁瑞伸另一只手慢慢握住了顾霖均的。他垂下，非常诚实地把内疚写在脸上。

“我不应该那么自私，我只想到了自己，没有想过其他人。”

所有的东西就像半年前那个寒冬里的夜晚的重演，只不过两人的位置换了个。何鹄带回来的是一份致的清粥小菜加两份堂里打的盒饭。吃完晚饭何鹄还有事先走了，留下顾霖均在这里陪他。

这下什么话都说不来的祁瑞只能老老实实接受对方的各长篇大论。

有些俱乐光是为了烟味和空调温度就能吵得不可开，甚至刚刚还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下一秒就能因为一小事不合心意就翻脸不认人。何鹄说着，完费再陪祁瑞去拿验血的结果，单从白细胞那一项就确认了里有炎症。

“你应该早跟我说。”

被他难得知错就改态度给登时化的顾霖均狠话也说不下去了。

他仍旧不放心地倾去摸祁瑞的额，不再像是上一次那般手令他稍稍安心了一。

何鹄了个噤声的动作，他压低了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他们坐了一会儿就快到饭了。何鹄跟顾霖均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再问了他要吃什么就拿着钱包去买饭了。顾霖均看了还剩大半的滴，挥挥手让他快。

“还好。”声音嘶哑得超乎想象，祁瑞又喝了剩下半杯。“有的时候有一。”

“训练赛打得怎么样？”

“你送我的戒指，我一直没有摘。”

平时里健康的人一旦病倒就是大病，此话不假。

“听何鸟说，你觉得训练室空调温度开太低了？”

或许是终于从前段时间里一直折磨着他的神压力里解脱了一，祁瑞这次没有再睡着。

“不怎么样，小火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差被杀穿，打完了对面还以为他是你。”顾顾霖均斜着睛看他。“这就是你说要上的替补，明人都看得来他还有多长的路要走，而且都赛季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能说换替补这话……你笑什么？”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从几天前和D3那场糟糕至极的比赛聊到韩服的外挂。

“我回去跟他们说，空调温度总开那么低对不好。”

“怎么样？”因为都有心不在焉加上小火确实有许多不足之，训练赛1:2输给了对方。可关注并不在这个上的顾霖均开门见山地问何鹄床上的人的病情。

“……。”

最后等顾霖均他们打完训练赛赶过来时，躺在床上的祁瑞还剩下两袋袋要输。

第69章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