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瑞想说离开不代表着我们关系的结束。可他说不，他连自己都不能说服，又怎么能让对方安心。

“不，我不恨你。”

“你听到了多少？”

“你会离开我吗？”

“我说了，没有意义了！”情绪失控只是短短一会儿的事，顾霖均察觉到自己失态，捂住睛。“抱歉，我不该对你大吼大叫。我只是……一瞬间有害怕你没有那么喜我。”

温的指尖相互碰。祁瑞想告诉他，他有多么重要。

要说什么，说虚无缥缈的未来，说我喜你，还是我不会离开你。可他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明天会是什么样没有人清楚。

顾霖均应该恨他的。他这么自私，又这么残忍，连一丁希望都不愿意给他。

冠军。这是唯一能让祁瑞抛弃曾经有过的一切来到这里的东西，也是每一名职业选手都为之不顾一切的东西。

不要这样的表情了。

“我不知。”他只能照实回答。“你会恨我吗？”

“我很抱歉……”

“我喜你，也不想离开你。”这次到祁瑞去握他的手。“我从不骗你……”

“没什么。”顾霖均扭过，选择了逃避。“没有意义了。”

顾霖均将祁瑞在墙上亲吻，亲吻的间隙听从了他的建议去床上。只有几步的距离，两个人却走得无比艰难，最终手□□缠倒在了柔的床垫上。

顾霖均松开他，他们彼此平视，谁都没有先一步切断目光。沉默弥散开来，谁都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打破它。

我你。他没有说的分令祁瑞睁大了睛，他一直都很喜的困惑神情。

无法说好或者不好，他们都被挑起了望。

“和我有关吗？”

“因为我们要的东西是一样的，我没有办法自私的把你锁在我的边，那样只会让我憎恨我自己。”

顾霖均突然问了个不怎么符合他格的问题。祁瑞是外援，只签了一年的合约，一切有关续约的问题都需要给PND的层人员来抉择。

可他还没说完，顾霖均就吻了他。起初这个吻是单纯的，不带望的，像是无声的歉意与安抚，又像是无言的告白。

“你说过你有一个梦想。”祁瑞说得很慢，比赛中间调节气氛的几句话被他一直记到现在，因为他知对方不是在开玩笑。“现在，我能知了吗？”

雨一直下了整夜。第二天醒来时，天灰蒙蒙的，云朵像是咖啡杯里泡化了的棉糖，空气得仿佛可以拧。

第48章48

他几乎听到了所有和他有关的分。祁瑞闭上，想把那个笑容从脑海里驱逐，却越想越难受。

（走cp）

但是他们都太年轻了，冲动而不成熟，经不起喜的人哪怕一丁撩拨和挑逗，哪怕前一秒还矛盾重重，哪怕一切的难题还没有答案。

“从‘你难打算一辈留在这里’开始。”顾霖均装不在意的笑了笑，只是怎么看怎么刺。

但是这又很合理，因为至少现在，他们是在一起的。

昨夜的豆梨已凋零了大半，雨打落的残更像不合时宜的小雪，更不要提楼下的月季早被暴雨□□成一片蚀红。泥土的腥味混合着的香，带来隐隐约约夏天的气

等到他们好不容易脱掉了对方上最后一衣时窗外雷鸣电闪，森森电光照亮了没开灯的卧室。